有人说人死后都会去天堂,何为天堂,解脱即为天堂。何为地狱,人间即是地狱。酸甜苦辣中,慢慢开始腐蚀起点时的心情。
慌慌张张的慢生活,抖乱了时间的节奏,让一切故事的结尾,都变得面目全非,有一天,听懂了所有歌的含义,手下的字再也没有下雨时的向往,脚下的路在孤独与嘲笑中蔓延着。有一天,记忆的世界崩塌了,那所储存的东西终被格式化,在一个下了雪的浪潮中它会牵引你去寻找逝去的记忆,恍惚间,沉沦到了地狱,在魔鬼的迷惑中,他成了黄昏前流浪的狗。
小说的结尾总是让人暇往的,总是在用每个个人的节奏续写着,不在乎那是多么美好的结局,因为我们不允许有遗憾的存在,现实与梦,有时侯它们之间存在最大的不同可不就是现实与故事。现实里我们属于谁呢,我们等待着谁呢,我们在未知里找寻着所谓的命中注定,却不知也许现在,就是一切的结束。故事是童话的,不管有巫婆还是公主,总会有句号的诞生,而我们却只能呆住脚步,去听那梦里呼唤的声音,那么真,那么假,真的是自己,假的是别人对自己。后来想到了一句话:沧海桑田,我们都是寻梦人……
也许有梦是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幸运有梦,有梦说明还活着,最近流传一句话“有的人,二十五岁就死了,只不过到了八十岁才被埋起来。”多么恐惧的话,但是多么真实的话,慢慢的,在慢生活里活着都在苟延残喘着,成年人的世界里,能安逸就不错了,那些所谓的梦想,慢慢的真就成了梦了,一复一日的重复中,现实就那么在睡梦中惊碎了一切。破碎的梦,破碎的故事,成了后来某天追悔莫及的破碎遗憾。
愤青,这个词很耐人寻味,特别在现在快时代中,因为慢一点就会被淘汰,缓进则退,不进则亡。愤慨这个时代的快速发展,却又是愤慨自己奔跑的太慢,无能为力的囧境里,除了愤慨,还是愤慨,安逸一词,在此时成了解脱的代名词。
有时候活在思想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以在那方净土,成为“我”的领地,越来越喜欢听轻音乐,可以沉浸在慢节奏中在心中的那方净土里,播下一颗种子,它会慢慢露出脑袋,慢慢从幼苗到它该有的样子,没有外事的侵袭,纯真无暇,它会带着梦,向太阳微笑,冲雨露点头致敬,后来,会在一个黄了世界的秋天里望一望黄昏中那慢慢沉沦的太阳,鞠上一躬,完美谢幕。它会回想它的这“一辈子”,在那个下了雪的初冬里,回眸一笑,而后轮回又一个春天。
想象着,期待着,焦灼中,一个自以为是的年龄里,什么都是自欺欺人,无比强大之下又那么无比脆弱,只想逃亡到一千里外的繁华的角落里,听一首素颜,慨一声再见,道一声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