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自由主义释放了自我和效率激励,形成了新的社会秩序,导致了爱欲的消亡。
积极社会中,死亡的消极性逐渐隐去,社会中仅存徒劳的生命之焦虑,唯一的目标是“确保在无序中苟活下来”。这是奴隶的生活状态。
担心无法苟活的焦虑,已夺走了生命中的最后一点生命力。
爱情的神性与不凡,在本世纪彻底宣告死亡。
从前的爱情,是冲破阻碍,去异世界寻找一个充满新鲜感的“他者”。
爱欲的对象实际上是‘他者’,是个体在‘自我’的王国里无法征服的疆土。
而在当下,我们不再期待他者打破预期的闯入,全社会都沉浸在“自恋”的舒适区之中。
是什么将爱置于濒死的边缘?
自然是当今时代的个人主义,一种将一切事物在市场上明码标价的必要性,一种可定义当今社会所有个体自私行为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