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风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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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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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妨碍我们做个好朋友

文/冷涩

好久不见。

古人云:“……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

有人说,这世间的风景,非要亲历才会有深刻的感触。而我却以为,梦里抵达的地方,同样可以真实刻骨。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模糊了的轮廓,在岛屿的边缘,仿若隔绝人世的结界。我住在小木屋内,海岸嘶哑的低嚎顺昏黄的灯光摇晃,拉扯着墙上的挂画,魔鬼在四分五裂的画框中冷冷地注视着我,我不寒而栗,却又无法逃离。

就像一杯搁置在深夜里的苦咖啡,这座城市与我一起沦陷,“夜晚在我的枕头上沉睡,我却独自无眠。”

——阿尔尼斯《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转眼又是十二月的冬至,2019年即将落下帷幕。每一年我们似乎都在感概时间的流逝,但每一年,我们都无法抓住时间的踪迹。

总说来日方长,却道人走茶凉。一个人的狂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记忆中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经写过什么东西了,写也是三言两语几笔敷带过。曾几何时,浑浑噩噩地忙碌成为了终日唯一的借口。

每个人都有一个世界,安静而孤独地住着一些心事。总渴望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总喜欢把一切秘密寄托给文字,祈祷它可以承载所有的惆怅与喜悦,能够于古老的昨天,到达记忆的彼岸。

很少有事情能让我一直坚持下去,一路走到今天,背后也隐藏了无数辛酸泪。我以前也被人嘲笑过这“单调”的梦想,可我相信,坚持,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孤独是上天赐予的礼物,难以言喻的滋味像细菌在心底滋生蔓延。那被雨季打湿的款款眼眸,宛如中毒晚期一般的心情,浓烈得化不开的罂粟气息在鼻尖肆意,一个孤独而又自在的精灵在风中骚动。

其实,每一个热衷于文字的人,内心都是孤独的。遇着三两知己,是一种欣慰,亦是一种宣泄,我小心翼翼地珍惜着每条评论和每个读者留下的印迹。

人是寂寞的,这种寂寞不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东西的寂寞,而是站在人群里,张皇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如潮水般的路人,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飘渺的思绪在北风呼啸的清晨,在深夜徘徊的梦里,密密麻麻爬上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在梧桐更兼细雨的冷清黄昏,凝成形单影只的诗行;在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悲伤幻影,化作凄美如雪的字句;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辗转反侧,抒写人生战败后的寥落陈词。

“拜托今晚地球就爆炸吧,我们都别有明天了。”

这一年,有一段自暴自弃的经历,那些枕着手闭着眼便是午睡的日子,总是留下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痛苦与绝望。

然而再回首之时,所有的这些,到最后,皆是饭后茶谈,皆能一笑而过。

这一年,我收获了不甘与委屈,这个世界似乎不太安全,因为处处有人窥探你的隐私,窥探你的举动,窥探你的秘密,潜伏着,伺机给你致命的一刀。

但这一年,我也有幸识得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友,遇见,是缘分,也是福分。在这片冷漠的土地上,岁月开出了温暖的花。

无处安放的灵魂,孤独落寞的时光,如此灵魂在一起碰撞,便能擦出绚烂的火花。

衣襟上别好晚霞 余晖送我牵匹老马。

也许人生本就是一次没有回头的跋涉,只有前行,没有退却。走着走着,我忽然明白,很多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而自己也远比想象中坚强许多。

生活中有愉悦,有惆怅,正是这些浓郁真挚的感情,更能促使自己拥有执笔的冲动。哪怕文章越写面越窄,下笔越来越情绪化,生活越来越孤独。

书桌的矮矮一角,也曾是短暂生命的一部分。但我也有许久,没有认真地去读一本书了。

记得很小的时候,小朋友们都喜欢三五成群地在外面玩游戏,而我却只喜欢窝在窗下看书,因为喜欢安静,喜欢这些沉默无言的方块字。

很多时候,我放下书,只身一人坐在书堆里发着呆,看着外面的天空,什么都可以想,也什么都可以不想,让自己的思绪随着白云漫无边际地飘荡游弋。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一切都是平静而自然地进行,有时觉得做一个零余者又如何,也是选择,爱这若即若离。大道三千,自在独行,精神的满足才是一个人信念的根基。

“过去伫足不去,未来不来;

我是‘现在’的臣子,也是帝皇。”

——周梦蝶《孤独国》

酸甜苦辣咸,生活五味杂陈,时间很长,路还很远。这是一场修行,在岁月的锤炼中变得坚韧,变得无所畏惧,它才完美退场。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喜欢躲在自己的角落里,与世隔绝,在孤独中绚烂。

这里是冷涩的笔记,将会在一些缘分合拍的夜晚洋洋洒洒地流淌,浓缩着思考人与生命的疯癫之言。如果你能从我的文字中,感受到一丝一缕心有灵犀的共鸣,那么,我将不胜荣幸。

我相信,下一站,风景会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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