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云姒谢琰)已完结小说_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云姒谢琰)小说在线阅读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

主角:云姒谢琰

作者:咸蛋流油

类型:古代言情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叫做《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作者咸蛋流油的小说,主角为云姒谢琰。本书精彩片段:周围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女扮男装的事。

扮得这么像男人,属于女人的美貌必定被遮掩住。谢琰看着面前“翩翩少年”的脸,努力从五官中还原小侍女的美貌。

啧……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怕是云丞相那个老头老糊涂了吧!

云姒看着陛下骑着马,不断向自己靠近,不敢直视陛下,余光紧紧地关注着陛下的动静。

近了……更近了……

陛下的目光向她这边望过来,陛下不会是在看她吧?

云姒紧张得一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余光看到陛下夹着马腹的两条大长腿,玄色的骑装勾勒出流畅的腿部线条……

不知怎么回事,云姒脑海中浮现出...

第1章

“姑娘,太后给您赐婚了!”

侍女绿芽喜气盈腮地跑进屋内,脚步轻快得像廊檐下蹦蹦跳跳的小雀,左顾右盼一番,在书案前找寻到云姒的身影。

云姒正端坐在书案前作画,细细的画笔落在身前的仕女图上,画卷尚未完成,已掩不住其中的灵气。

手持画笔的云姒,比画卷中的美人更美。

她在闺房中,穿着清凉简便,一身天水碧色的纱衣,脸上也未施粉黛。

即便如此,依旧让日日服侍在云姒身边的侍女绿芽看呆了一瞬。

云姒貌若天仙,肤如凝脂,一双盈盈的双瞳尤其动人。

精心打扮时艳若桃李,如今这样不施粉黛也毫不减损她的美丽,犹如清水芙蓉,亭亭玉立。

绿芽走到云姒身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听到的消息一股脑地说出来:“瑞王妃今日进宫觐见太后,紧接着太后就赐下了您与谢郡王的婚事。”

绿芽口中的瑞王妃,是云姒的亲姨母。

云姒的母亲嫁入丞相府,云姒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

云姒的姨母嫁入瑞王府,膝下也只有谢小郡王唯一一个嫡子。

与云姒订婚的谢小郡王谢长泽,是云姒的表哥,也是皇上的亲侄子。

“您和谢小郡王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合适的婚事!”

绿芽滔滔不绝地说着,双眼亮闪闪的,整个人都处在兴奋之中。

“最妙的是,等您日后嫁进去,婆母就是亲姨母,万万不必担心婆媳不和……”

“好了。”

云姒纤细白嫩的手指拈起一块小小的莲花酥,塞进绿芽口中。

绿芽两颊鼓鼓,三口两口将莲花酥咽下,惊奇地看着云姒:“姑娘,您脸红了!”

云姒嗔了绿芽一眼:“点心也堵不住你的嘴!”

绿芽捂着嘴笑道:“姑娘害羞了呢。”

绿芽看着云姒香靥凝羞的模样,舍不得移开目光,她已经许久没见到姑娘这么生动的样子了。

丞相府家风严谨,云姒自十岁起身边就有出身宫中姑姑教导礼仪。

身为名门闺秀,云姒笑不露齿、行不露足,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风范。

京城中,上到太后太妃,下到世家贵妇,无一不对云姒交口称赞。

可不知为何,绿芽近些年看着越来越娴静端庄的姑娘,总是怀念姑娘小时候开心了就笑、不开心就哭的模样。

今日听说太后赐婚,云姒脸上露出的娇羞,让天上的仙女沾染上了人间烟火气,变得更美更灵动。

绿芽打心底替自家姑娘高兴:“姑娘成亲后的日子定会圆圆满满!”

云姒颊染绯红,匆忙找了个借口将绿芽打发走:“我想吃酥山了,去厨房要一碗来。”

等绿芽走了,屋内只剩下云姒一个人,云姒将玉白的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心口,感受着如同小鹿乱撞一般的心跳。

跟着宫中出来的姑姑学了几年,云姒的养气功夫不敢说学到家了,最起码学到了些皮毛。

她脸上表现出的羞涩,不过心中的十之一二。

即便她早在几年前就知道自己将会嫁给表哥……到了赐婚的这一天,云姒依旧忍不住脸红心跳。

是了,这门亲事,丞相府与瑞王府从前几年就开始谈。

瑞王妃是云姒的亲姨母,自云姒小时候便极疼爱她。

待云姒与谢张泽逐渐长成,瑞王府透出想结亲的意思,云姒的父亲母亲斟酌一番,也觉得这是天作之合的好亲事。

男方与女方都愿意,这婚事谈得极顺当。

今年春日里,云姒及笄,瑞王妃在及笄礼上便给了厚礼。

如今不过夏初,瑞王妃就进宫求了太后赐婚,将两家的亲事彻底定下来。

她的婚事,好得简直不像是真的……

无论是家世门第,还是相貌才华,长泽表哥都堪配她。

而且,云姒深闺之中都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

皇上今年二十有四,后宫美人无数,却至今无子。

不仅无子,连一个女儿都没有。

后宫佳丽三千,未有一人曾有过喜信。

皇上不仅没有生下来的子女,甚至连怀上的都没有。

民间隐有流言,说皇上性情暴虐,此乃天罚……

云姒一个激灵,连忙止住脑海中的念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不是她这样的世家贵女该想的。

可皇上至今无子乃是事实,在这样的情况下,皇上的侄子们身价自然水涨船高。

假如皇上一直无子,谢长泽作为皇上的亲侄子,是有可能继位的!

而谢长泽是朝臣宗亲最看好的人选。

如此种种,让云姒的母亲忍不住感慨过:“我们姒姒真是好福气,这亲事打着灯笼也难找呢……”

岳父对女婿总是诸多挑剔,可云丞相从谢长泽身上也挑不出什么不好来。

能得到这样一门亲事,云姒心中有庆幸、有期待。

今日太后赐婚,她羞涩之余,也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稳。

可羞涩逐渐褪去,紧张与无措像泉水一般咕嘟嘟地往外冒……

“姒姒,怎么在发呆?”郑国夫人掀开水晶帘,步入屋内。

云姒恍然回神,自己竟连母亲来了都不曾察觉,赧然笑道:“女儿失态了。”

郑国夫人端详着云姒的脸色,伸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可是因为赐婚之事?”

云姒轻轻点头:“女儿……女儿舍不得父亲母亲。”

太后既已赐婚,接下来便是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一年半载之后,她便要从云家女变成谢家妇。

离开自己从小长大的家,嫁进一个陌生的家庭。

谢长泽虽是她的表哥,可两人幼时一起嬉戏玩闹的画面早已如烟如雾般淡去。

自云姒十岁后,除父亲与亲兄弟,外男一概不见。

算起来,她与表哥已经五年未见了。

姨母虽常常见面,可是从姨母变成婆母之后,还一样吗?

云姒心中一片茫然。

郑国夫人伸手将女儿搂在怀里,笑道:“女儿家都要经历这一遭的。”

郑国夫人隐约记起自己闺中待嫁时的忐忑,一眨眼,她的女儿都要嫁人了。

“等你日后生儿育女,再回想起今日,便会觉得自己幼稚可笑了。”

云姒心想,才不会!

五岁时写字歪歪扭扭的是她,十五岁时精通琴棋书画的也是她。

她如今十五岁,并不觉得五岁的自己幼稚可笑。

待她二十五岁生儿育女后,同样不会笑话如今紧张无措的自己。

郑国夫人将女儿紧紧搂在怀中:“还好你嫁得不远,婚后也能常回娘家,娘也能去看你。”

“好啦,若是你这样的婚事还要哭哭啼啼,全天下女子的眼泪早就要流成河了。”

云姒本就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被母亲劝解了一番,心中的烦忧逐渐如冰雪般消融。

她轻轻从母亲怀里挣脱出来,许久不曾在母亲怀里这样撒娇,有些脸红耳热。

郑国夫人伸手拢一拢云姒的发丝:“好了,今日早些休息,明日瑞王府要来纳采。”

这是绿芽不曾带回来的消息,云姒大吃一惊:“明日?”

竟然这么快吗?

今日太后刚刚赐婚,明日就要进行六礼中的第一步了?

郑国夫人对此倒是很满意,瑞王府这般可见心诚。

“明日要见你姨母和表哥,今夜好好休息,睡好了才更美。”

郑国夫人叮嘱道。

云姒又是一惊:“要见表哥吗?”

郑国夫人微笑颔首,太后已经赐婚了,云姒和谢长泽这对未婚夫妻,在长辈在场的情况下见面,便不算失礼了。

“绿芽、白毫,伺候你们姑娘沐浴。”

郑国夫人笑着叫来云姒的两位贴身侍女。

侍女服侍云姒洗头,她的头发又浓又密,竖起来像一朵乌云,散开像乌黑的缎子。

看起来极美,可每次洗头都费很大一番功夫。

今日侍女们洗得格外仔细,香膏、香露……在云姒的脸上身上用了七八种。

沐浴完毕之后,绿芽帮云姒穿里衣时,一不小心,里衣从云姒的肩膀上滑落下来。

绿芽连忙伸手按住,心想书中写的冰肌玉骨、肤如凝脂,她见到自家姑娘才知道是什么样。

沐浴的时间太长,云姒有些疲惫,然而躺到床上,又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睁开眼睛,盯着百蝶穿花的帐子顶,忍不住去想,她上一次见到表哥已是五年前,那时表哥还是一副青涩少年的模样。

听说表哥如今玉树临风,云姒却无论如何无法在脑海中描摹出表哥长大后的模样。

不过人的相貌会变,性情难移。

表哥一直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性格,想到这里,云姒又感到了几分安心,她与表哥定会举案齐眉。

她会当好一名贤妻,为表哥打理内宅、主持中馈……想到这里,云姒心中迟来地泛出一丝甜蜜。

明日就能见到表哥了,不知道表哥如今长成了什么模样?

约莫睡前一直在想婚事,云姒入眠后,梦到了洞房花烛夜。

红烛摇曳,云姒身穿嫁衣,侧坐在床边。

新郎疾步如飞地走进来,掀开她的盖头,将她按在鸳鸯锦被上,解开她身上的嫁衣。

嫁衣敞开,露出里面妃红的里衣,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一颗颗盘扣,露出一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肩头。

男人动作一顿,紧接着,火热的手掌贴上去,呼吸声陡然变得粗重。

他覆下身,贴在云姒身上。

男人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云姒第一次接触到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身体,全身烧得通红。

她羞得想要逃走,可男人的一双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按住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隔着衣衫,云姒也能感受到男人身躯的火热。

烛光将男人的身影投在一旁的锦屏上,男人的身形劲瘦,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犹如顶尖大师雕刻而成的作品。

宽肩窄腰,背影甚至略显单薄,可身体里蕴含着云姒无法反抗的力量。

“等……等等……”云姒在梦中隐约觉得不对劲,五年未见的表哥,身形与气质竟然变化如此之大吗?

云姒抬起头,与男人四目相对。

她看到男人的眼神无比火热放肆,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云姒猛地从梦中惊醒——

梦中与她洞房花烛的男人,根本不是她婚约在身的表哥!

第2章

云姒猛地坐起来,半倚在软枕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梦境中的余韵。

云姒羞愤欲死,她……她怎么能做那样的梦!

待字闺中的少女,做春.梦已羞死个人。

更不要说,梦中的男人竟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一个她根本不认得的陌生男人!

虽然云姒从头到尾都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但她认识的外男本就寥寥无几。

有着那样完美身材和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侵略气息的男人,云姒绝不相识!

她竟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在梦中这样那样……

更让云姒无法接受的是,她在梦中没有丝毫的抵触,反而十分享受,那种欢愉的感觉甚至延续到梦境之外。

云姒紧紧抓着床上的蚕丝锦衾,本就白皙的手指,关节处变得青白。

锦衾被她抓得皱皱巴巴,可云姒毫无所觉,她双眼含泪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子无比陌生。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白日里从不曾生过这些不该有的念头,为何还会这样?

值夜的绿芽被云姒的动静吵醒了,轻声问道:“姑娘,可是要饮水?”

云姒听到绿芽起身,吓了一跳。

她虽然没有揽镜自照,但也能猜到自己此时是什么模样。

她浑身上下都烫得很,脸颊和耳朵尤甚,定然一片绯红。

眼睛酸酸胀胀,盈满了泪水,一滴眼泪在眼角将落未落。

云姒伸手轻轻抹去,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发烫的眼角,她知道自己连眼角也红透了。

睡前松松挽起的发髻,早已散乱,发丝凌乱地落在她的肩头,还有几缕被微汗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细白的脖颈上。

她这番模样,绝不能被绿芽看到。

云姒惊慌失措地说:“我不喝水,你别过来!”

听到自己的声音,云姒紧紧咬住嘴唇。

她从不知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微微沙哑,又带着几分慵懒……不胜娇羞的音调,让人听到就忍不住遐想她之前在做什么……

绿芽一定听出不对劲了吧?

云姒用力抓着锦衾,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快从喉咙里蹦出来。

万幸绿芽睡得迷迷糊糊,没听出来云姒声音的不对劲,听云姒说不饮水,又问道:“姑娘是要去方便?我帮姑娘点灯……”

“别!别点灯!”云姒脱口而出。

若是点灯,她这番见不得人的模样,就再也藏不住了。

云姒的声音太过焦急,绿芽终于听出了不对劲,她奇怪道:“姑娘,您怎么了?”

云姒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在黑暗中镇定下来,语气恢复如常:“无事,我只是半夜醒来一下,不想饮水,也不想方便。”

“啊……”云姒假装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要睡了,你也接着睡吧。”

绿芽被骗了过去,重新躺回云姒床边的小榻,“那姑娘有事再唤我……”

过了片刻,云姒听到绿芽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和缓,在黑暗中轻轻吐出一口气。

方才好险……绿芽差一点就点灯了……

还好今日值夜的是性子活泼的绿芽,若是碰上心细如发的白毫、小心谨慎的银针,云姒方才定然蒙混不过去。

帐子里,云姒以十指作梳,小心翼翼地梳拢自己散乱的青丝,又整理一番自己的衣裳。

她掀开锦衾,让夏夜微凉的风慢慢吹凉自己滚烫的身子,仔细查验一番,确认没留下什么纰漏,才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后半夜,云姒断断续续地浅眠。

她生怕自己再做那样荒唐的梦。

每次将要熟睡时,便下意识地惊醒。

清晨,侍女们进屋伺候她洗漱梳妆,看到云姒的模样,全都吓了一跳。

云姒双眼下方一片淡淡的青色。

在她白瓷一般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姑娘昨夜不曾安睡?”银针问道,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

云姒脸红了,她知道银针在调侃她因婚事而害羞,一屋子的侍女都如此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未曾安眠的缘由,并非如此简单……

洗漱完,白毫打开八宝妆匣,轻声道:“今日要在姑娘脸上扑些粉遮一遮了。”

云姒往日上妆从不扑粉,最好的粉也比不上她如剥壳荔枝一般白嫩的肌肤,上粉只会污了好颜色。

现下为了遮挡眼下的淡青,白毫小心翼翼地在云姒眼下扑了一层粉,为了协调,脸上其他地方也扑了薄粉。

今日纳采,云姒不仅会见到未婚夫谢长泽,还会见到未来的婆母瑞王妃。

白毫为云姒画的是端庄清雅的淡妆。

妆毕,一屋子的侍女都露出惊艳的神色。

银针促狭道:“等下谢小郡王见到姑娘,定要移不开眼!”

“银针!”云姒轻声呵斥。

银针连忙捂住嘴巴:“姑娘我错了。”

屋里的侍女都笑起来,云姒知道她们都以为她在害羞,可云姒的心情远不是这么简单……

听到银针提起谢长泽,云姒又愧、又怕。

愧的是,她已是表哥的未婚妻,却在梦中与别的男人那般,着实不该。

怕的是,几个时辰前刚做了那样的梦,即刻便要见到表哥和姨母,云姒深怕被看出端倪。

母亲派人来唤她时,云姒紧张不安地来到前厅。

姨母和表哥已经在前厅了,云姒依次行礼。

向表哥行礼的时候,云姒根本不敢直视他,一直低垂着眼眸,声音小如蚊蚋。

好在今日,她一切的失常都可以用害羞来解释。

刚得太后赐婚,五年未见的表哥再见时成了未婚夫,她本该羞涩。

表哥一向守礼,也并未直视云姒,但云姒还是清晰地看到表哥眼中藏不住的惊艳。

姨母一向疼爱她,看到她今日的羞涩模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云姒略一思忖就明白,姨母本就喜欢端庄闺秀,今日她表现得越是羞涩,便越合姨母的心意。

或许姨母见到她如此羞涩,还以为是她对表哥有情,姨母心中更是喜悦。

虽是云姒订婚,可在纳采的流程上,却没什么用得着她的地方。

云姒只要端坐在一旁,露出温柔娴静的微笑便可。

她庆幸自己今日不必说什么话、也不必做什么事,否则定要被看出深思不宁来。

根据古礼,纳采之日男方要向女方送上寓意专情的大雁。

瑞王府不仅送了活雁,还有一整块白玉雕刻而成的大雁玉雕。

这么大的一整块白玉,莹润无瑕,如冰一般通透,即便在王府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足以见瑞王府对这门婚事有多重视。

活雁和玉雁后头,还跟着一连串的礼物,各个名贵不凡。

纳采只是六礼中的第一步,瑞王府就送来了这么多礼物,可见其心诚。

男方诚心,女方满意,两家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谢长泽君子端方,可云姒已是他的未婚妻,他的未婚妻比他平生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更加美丽,犹如清水出芙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谢长泽偷看一眼,再看一眼……

谢长泽偷看云姒的同时,云姒也忍不住偷偷打量表哥。

数年未见,表哥的身量拔高了许多,从稚嫩的少年长成了俊秀的青年。

仪表堂堂,丰神俊朗。

若是打马游街,不知会引得多少女儿家心折。

云姒看着表哥,不由自主地将他和梦中的男人比较。

这样一比,表哥的腿仿佛短了两寸,表哥的肩窄了一些、腰也宽了些许。

当然这不怪表哥,表哥的身形已经很优越,是那个梦中的男人腿太长腰太细,身形如精心雕刻一般……

瑞王妃看到面前一对小儿女,你偷看我、我偷看你。

年轻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根本瞒不过他们这些过来人的眼睛。

瑞王妃高兴地笑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碧人。”

云姒听到姨母的话,陡然惊醒。

她……她刚才是在做什么?

云姒脸上的血色全数褪去,瞬间变得惨白。

她怎么能将未婚夫和梦中的野男人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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