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听母亲说过淑姨是我母亲的众多好姐妹对待真心是少之又少一个。她年轻时就如愿嫁给自己双向喜欢的人,她与她丈夫张福子是在一个芦苇花荡盛开时一见钟情的。
婚后,极幸福,不料想,那天的到来打破了一切美好的常规,淑姨没了以前的温暖笑容,只剩后来为生活的沧桑奔劳,维持起了一个家。
午阳很是炎热,汗水湿透了白大褂,张福子今天谈了好几笔好生意,想着家里的淑儿平日连件像样的首饰都舍不得买,前几天还贪恋北洋街那家小贩的烤鸭呐。现在好了,生意好了,留恋不舍沉浸的笑着淑儿真是好笑,又很苦。在自家货仓搬运大米还没扛几袋,忽然,腰一闪,脚晃动着找不到平衡感,重重摔在岸板架上,大米也一袋一袋像热情的孩子们沉甸甸地拥抱亲吻着他。至此,那一次还是淑姨想到自己相公昨晚,要今天约自己在亭子有事与她相说,等了很久却迟迟未来,心也焦急不安跳个不停,没想到,找遍了多少地方,自己的相公竞昏倒在大米堆里,流了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