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男神摁上墙,她就撩撩不负责!》(苏婉霍枭寒)全章节在线阅读~她轻眨了几下乌黑卷翘的睫羽,就温婉恬静地闭上眼睛,将一块儿手绢盖在脸上,遮挡住窗外的日光,只露出两瓣红润鲜嫩的小嘴巴就这样安然地...

《禁欲男神摁上墙,她就撩撩不负责!》(苏婉霍枭寒)全章节在线阅读~她轻眨了几下乌黑卷翘的睫羽,就温婉恬静地闭上眼睛,将一块儿手绢盖在脸上,遮挡住窗外的日光,只露出两瓣红润鲜嫩的小嘴巴就这样安然地靠在座椅上睡了起来第一次坐车的苏晓慧则显得比较拘谨,并拢双腿坐在一旁,对车内的一切都十分好奇,却又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和新奇,乖乖巧巧地垂着头坐在后座上

主角配角:苏婉霍枭寒

简介:让孟新浩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不仅觉得自己猜对了,还觉得表哥是因为相上了苏婉妹妹,才会一反常态这么严厉苏婉和苏晓慧吃完饭之后,霍老太太就让吴妈帮忙将苏晓慧的行李搬到二楼早就收拾好的房间中“苏婉,之前也不知道你要来北平,家里暂时也只有一个可以住的空房间,晓慧腿受了伤,你就跟吴妈住一个屋子吧”霍老太太轻咳了一声开口“好的,霍奶奶”苏婉嗓音清脆,没有任何异议,站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苏晓慧见状也赶...

“苏婉,你普通话这么流利,学习成绩应该很好,班里考第几名?”霍老太太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老一辈的革命家,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虽已有七十多岁,但说话沉稳有力、精神矍铄、眼神犀利。

仿佛是一个照妖镜,能在瞬间照出你的原型。

原身上初中的时候成绩还不错,但是上了高中,心思就不在学习上了,也跟不上学习进度,成绩一落千丈。

正在苏婉斟酌用词的时候,霍枭寒就递来了苏婉的转学证明材料,上面不仅有苏婉期末各科的考试成绩,还有班主任的评语。

霍老太太接过去看了一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拿开了老花镜,成绩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数学:9,化学:23,语文:54,外语:3

而该生政治思想表现那栏则写着:学习上缺乏内在自觉性与动力,自制力极差,时间观念不足,玩心重,注意力不集中。迟到15次,逃课5次,建议退学。

霍老太太看完后又递给了霍建国,常年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的霍建国看后,威严的唇角微微动了一下,很快就将成绩单放到了桌子上。

罢了,反正本身就不是来上学的,考什么成绩也不重要了,只要到时候能顺利高中毕业就好。

苏晓慧看着桌上的成绩单,眼神中满是奚落和讽刺,差一点儿没笑出声来。

任苏婉进门前礼数表现得有多周到,话说得有多漂亮,这样的成绩单就如同一巴掌般狠狠地打在她脸上。

她不由地挺起了胸膛,微微扬起下巴,假装为苏婉说话:“霍奶奶,霍叔叔,可能是因为姐刚好那段时间身体不舒服,所以期末考试考得有些不太理想,姐平时学习成绩还是可以的。”

苏晓慧说的没错,原身当时确实不舒服,是因为原身为了抢对象故意害苏晓慧被发狂的牛踩伤了腿,大人知道后就用扁担将原身打了一顿,打的时候打到了她的脑子,在那段时间一直呕吐、头晕。

造成了原身轻微脑震荡,失去了当天的记忆,这也导致苏婉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原身是怎么把红布绑到苏晓慧背后,又是怎么引牛发狂的,只记得一些零碎挨打的画面。

霍老太太和霍建国看着苏晓慧受伤的右腿,很快就明白她所说的苏婉不舒服是什么,看向苏晓慧的眼神皆都露出一抹心疼和慈爱。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差点儿被自己姐姐害死了,竟然还会为自己姐姐说话。

“晓慧,好像你和你姐就相差一岁,怎么你姐上高二了,你才初中毕业?”霍老太太严厉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温和。

“家里活儿多,那阵子我爹腰又不舒服,我就休了两年学,帮家里干活。”苏晓慧腼腆懂事地说着。

这让霍老太太和霍建国听后越发的心疼了,又看了一眼旁边长得高挑白皙的苏婉,而苏晓慧则又黑又瘦,显然在家里吃了不少苦。

恰恰也证明了苏婉在家好吃懒做,什么农活、家务活都是瘦瘦小小的苏晓慧做。

一时间所有人的关注度都放在了苏晓慧的身上。

“休学两年都还能考上中专,真是厉害、聪明。”不苟言笑的霍老太太难得露出一抹微笑:“是全县第几名?”

这个年代的中专比现在985,211的含金量还要高,只有全县前40名才能考上,其次就是大专,最后才是高中。

“谢谢霍奶奶夸奖,考得不太好,是全县第29名。”苏晓慧抿着唇故作谦虚的说着,腰板挺得更直了,也完全没有刚进来时的紧张和局促,反倒不经意看向身旁苏婉的眼神带着一丝炫耀和得意。

“休了两年学还能考到全县 29名,很不错了。”霍建国也连连点头夸赞。

这两姐妹都挺好的,一个聪明懂事,一个落落大方,反正目前从苏婉的表现来看,完全跟自家二儿子在电话中说的不一样,甚至是相反。

这一切都在苏婉的预想中,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拿着毛巾擦拭着脸上、脖颈上的雨水,听着霍奶奶和霍叔叔对苏晓慧的夸赞,两泓秋水般的眸子轻轻地眨动着。

头顶的白炽光照在她刚刚擦净的清嫩脸上,好似笼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是说不出的柔婉清纯、温软恬静。

柔软白腻的小手将擦好的毛巾重新对折整齐,指如葱削,甲似玉琢,指尖透着淡淡的粉。

霍枭寒垂眸看向她,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只一眼又迅速冷漠地收回视线。

“奶奶,爸,我还要回单位报到,等明天我在带晓慧妹妹去医院治疗腿伤。”

霍枭寒说完,长腿一跨,上了楼拿东西。

“晓慧妹妹,这个皮箱送给你作为开学礼物。”霍枭寒下来后,手上拎着一个崭新的“喜凤牌”深棕色皮革皮箱,外面用铝条包装,上面还挂了一把锁,十分的精致时髦。

一般只有城里有钱学生才能用得起的高档货。

苏晓慧都惊呆了,捂住嘴巴,眼睛都直了,简直就跟做梦一样,连忙说:“霍大哥,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你到时候住校,可以提着这个皮箱去,背篓不太方便,上面有锁,可以把东西锁起来。”霍枭寒越过苏婉将皮箱送到苏晓慧的面前。

苏晓慧摸得简直爱不释手,脸儿红红的,看向霍枭寒的眼神中满是少女的娇羞与欣喜。

“晓慧,你别不好意思,快收下吧,你考上了中专,这是你哥给你的奖励,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周末放假了就回来住。”

霍建国明白自家二儿子就是把苏晓慧当成妹妹看待,霍枭寒看苏晓慧的眼神完全没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种审度,不然这会儿就不会只送一件礼物,应该还有另外一样。

并且他也觉得两人并不合适。

可能因为苏家两姐妹刚进门时,苏婉那知书达理的表现,让他意识到他应该给儿子找个城里书香门第的对象。

一个冷硬,一个温婉,这才相得益彰。


“你问这个做什么?”霍枭寒沉声开口。

“是姐姐她......”苏晓慧低下头:“昨晚你和新浩哥出去后,我看姐姐一直都往窗外看新浩哥,还听姐姐说,觉得新浩哥很不错,是个大学生,人也长得俊,妈妈又是高中年级主任。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说新浩哥也住在军区大院,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

本来平稳行驶的小轿车,被霍枭寒突然踩了一下刹车,高而厉的眉宇紧锁着,漆黑乌沉的眼神冷锐慑人。

他就知道她不会安分,才刚来霍家就看上了孟新浩。

要不是已经快到军区医院了,他肯定回去找她。

“霍大哥,姐姐知道你们不会同意,所以不准我把这件事说出去。要是新浩哥有对象的话,我就劝劝姐姐。”苏晓慧一副老实乖巧的样子。

只要把苏婉赶回老家,就再也不会有人拿她跟苏婉做比较,也不会总被别人认成是霍大哥的相亲对象。

苏婉除了那张好看的脸还有什么?明明她是家里最小的,成绩优异,又听话懂事,家里什么活都是她做。

凭什么从小到大,大人们都夸她,宠她,让着她。

只要和她在一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落在她身上,她总是被忽略,看不到的那一个。

她必须要狠狠地把她踩在脚底下。

霍枭寒没有说话,握紧方向盘继续往前开,黑眸冰冷幽邃如同暗夜中的深井。

到了军区医院骨伤科,医生检查了一下苏晓慧的右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伤口还有些疤,开些药膏涂抹就好了。

回到霍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吴妈正在厨房择菜,依旧不见苏婉的人影。

霍枭寒又去了一趟孟家,只有小姑霍红一个人在,得知一早孟新浩就约了高中同学去郊外捕鱼去了。

他冷眉紧蹙,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他只有三个小时的外出时间。

希望孟新浩将他的警告听进去了,没有和苏婉待在一起。

小轿车快要行驶到部队单位的时候,就看到编着两条长辫,穿着打着补丁浅绿色绣花衬衫的苏婉独自一个人顶着烈阳走在梧桐大道上。

似乎走了很久,一张白嫩的小脸被晒得通红,脖颈汗涔涔的,额前的几缕碎发都被汗水浸湿了,时不时就拿出手绢擦拭一下滴落的汗水。

树荫下有一位大娘推着写有“冰棍”的白色泡沫箱,苏婉停下来看了许久。

小手抓着口袋,不断地咽着口水,似乎很想吃,但最终还是没舍得买,继续往前走。

霍枭寒降慢车速,缓缓地开过去,将这一切都看得十分清楚。

看样子苏婉应该是没找到孟新浩,只能漫无目的地在路上乱逛。

他目光冷峻地直视着前方,没有打算去管她,也好让她长个记性。

苏婉有点儿路痴,跟着王婶去了雇主的家,再出来时,她就记不清回去的路了。

现在正是正午时分,炎热的太阳几乎要将大地烤裂,整个人仿佛置身在蒸炉中,汗珠如同细雨般将她的衣衫都浸透了。

她又热又渴,喉咙都要冒烟了,但是她出来时也没带钱,只能一路忍着口渴回到霍家。

到家后,一连抱着喝了两大杯搪瓷缸的水,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吴妈拿了一条浸过凉水的毛巾给她擦脸,关心地问道:“怎么样?成了吗?”

“成了。”苏婉弯着唇,眸眼晶亮,轻点了点头。

她也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

雇主两夫妻都是知识分子,看上去挺和蔼好相处的。

原本觉得她太年轻是不打算要的,后来看到她的介绍信是部队开的,又听说她还在上高中,是在趁暑假打工挣学费后,就立马同意将她留下了。

明天一早她就可以收拾行李过去,她还有一间单独的屋子。

等晚上大家吃完了晚饭,霍老太太和苏晓慧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后。

苏婉就去了书房,将自己明天要去做保姆的事情跟霍建国说了。

霍建国既诧异又意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

苏婉要真是好逸恶劳、懒惰自私成性,又怎么会刚来北平就想着找工作,挣学费呢。

“苏婉,学费的事你不用担心,你想趁着暑假锻炼一下也没关系,不过可别忘了学习。”霍建国语重心长地叮嘱:“等你高中毕业后,想要在北平找一份工作不是一件难事。”

“霍叔叔,您请放心,我会努力学习、复习功课的。”苏婉知道以原身的学习成绩,她要是说会努力考大学,是不会有人信的。

苏婉从书房出来后,就去了卫生间洗澡。

她是最后一个洗澡的,洗完后就把大家换下来的脏衣服分类泡在木盆里,然后再倒上活力28洗衣粉。

关上灯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开始搓洗衣服。

八十年代还十分的缺电,晚上的电费也很贵。

部分地区尤其是农村,到了晚上都会停止供电,甚至连晚会都看不了,只能看第二天的重播。

她要是开着灯洗衣服,可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她这么做也是想感谢吴妈帮她介绍这份工作,在这个工作靠分配和介绍的年代,吴妈可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洗着洗着,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拉开,苏婉吓了一跳,回过头,借着月光依稀看到门口站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那板正笔挺的身姿一看就是从部队出来的。

“霍叔叔,您要用卫生间吗?您等一下。”苏婉很自然的以为是霍建国,甩了甩手上的洗衣粉泡沫,然后把木盆往墙角挪了挪。

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尽数洒落在她的身上,刚洗完的头发柔顺乌亮地披散在肩头。

显得她的身影温柔如水又娇婉动人。

上身穿着棉质的背心,下身是短裤,肌肤如刚剥了壳的荔枝一般白嫩、水润。

双腿又直又长,宛如精心雕刻的玉柱,匀称优美,弯下来的腰身柔软若柳。

让站在门外的人身形顿僵,立刻后撤了一大步,转身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就是,故意在公共场所、大庭广众之下对军人同志搂搂抱抱,就是想诬陷军人同志,这种人太坏了。”不急着赶火车的人对着地上的苏婉指指点点。

“对对对,赶紧报公安,告她耍流氓把她抓起来,这种坏分子就要抓进去好好思想改造,免得在祸害其他无辜的人。”

还有人嫌恶地将手中的瓜子壳丢向苏婉。

苏晓慧心里满是得意,她就是不想苏婉跟她一起去北平,她就应该嫁给村里四十多岁的老光棍。

要是以流氓罪把她抓进公安就更好了。

苏婉冷冷的勾起唇,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角瞬间变红,温婉的声音中满是浓重的哭腔,拉着苏晓慧的手就伤心欲绝的哭诉道:“晓慧,你可是我亲妹妹,刚才你也不在场,你怎么能这样误会我?”

“我刚刚是被一位大叔挑着的箩筐砸到了,往前栽了一个跟头,我也不知道站在前面的人是霍同志,只看到前面的人穿着绿色军装,出于老百姓对军人的信任,这才抓住霍同志,只是不想要摔倒仅此而已…”

“韩卫同志可以为我作证。”

苏婉一边说一边“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粉腮滚落而下,犹如花间朝露,格外的委屈惹人心怜。

“对,霍团,你真的误会苏婉同志了,苏婉同志真的不是故意的。”韩卫立刻在旁解释着,将刚才的事情又详细地描述了一遍儿。

他和苏婉同志保持着一段距离,因为发生的太突然,韩卫也来不及反应,但却在第一时间叫住了大叔。

“是的,真的对不住了,刚才我孩子喊我,我一转身肩上的箩筐就撞到了这位女同志身上。”戴着草帽的大叔一脸的歉意。

霍枭寒看向韩卫,韩卫再次用力点头,一副:霍团,你真冤枉人家苏婉同志了,苏婉同志是无辜的表情。

苏晓慧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反转,立即一脸自责、愧疚地说:“对不起姐,我看到霍大哥将你推到地上,警告你注意男女同志关系,就以为你还喜欢霍大哥,想和霍大哥处对象,都是我不好。”

“晓慧,虽然一开始和霍同志相亲的人是我,可后面爹娘让霍同志娶我,我也说不嫁了的,这些话昨晚你在厨房不都听到了吗?”

“我要是想和霍同志处对象,又为什么要跟爹娘那样说呢,你怎么还要这样误解我呢?”苏婉条理清晰,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满是难受、不解地看着苏晓慧。

仿佛她们之间姐妹情深,却突然被自己妹妹背刺十分的受伤。

她就知道苏晓慧会拿这个说事,故意一开始不把这件事挑出,就等着她自己往坑里跳。

对付这种绿茶小白莲,就要比她更柔弱、可怜、无辜。

“原来一开始和军官同志相亲的就是姐姐啊,是姐姐没相上军官同志,才轮到妹妹的。我就说姐姐长得可比妹妹漂亮多了,跟仙女似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周围的人一听这句话,纷纷开始为苏婉说话。

“是啊,姐姐和军官同志两人看上去就十分登对,这妹妹看上去就跟没长开似的,是不是军官同志也没相上她,故意这样说的,还真蛮有心机的。”

听着周遭的议论声,刚才有多得意的苏晓慧,脸色就有多难看,立马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抓着苏婉的手就对着自己的脸打:“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我不该误会你的。”

“没事,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那晓慧以后应该不会再误会我了吧?”苏婉抽回自己的手,声音温柔和缓地说着。

没有一丝责备、生气,反倒十分宽容大度友好。

不仅没让苏晓慧成功卖起惨,反而还衬得她十分通情达理,爱护妹妹。

也更是让她下次不好再用这个做借口搞事。

苏晓慧狠狠一愣,用力的攥紧手指,眸中迅速地划过一抹不甘,随后装作一副乖巧柔弱的模样,摇了摇头:“不......不会的。”

“这事是我的错,我会跟苏婉同志你做检讨,火车马上就要开了,我们先上火车再说。”霍枭寒紧绷着下颚,走上前,冷硬的声线放柔。

漆黑的眸盯着苏婉卷翘睫羽上欲坠不坠的泪珠,十分坦诚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果然民众的舆论压力就是好啊,高冷倨傲的男人竟然会主动低头承认错误。

“好,没关系的。”苏婉擦掉脸颊上的泪珠,弯着唇轻轻笑了一下。

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裤上的灰土,就朝刚才停车的地方走去。

韩卫还准备上去再劝劝呢,没想到人苏婉同志是真温婉端方啊,脾气也是真的好,这要是换做其他女同志被这样误解,肯定会哭哭啼啼的,不会给霍团一个好脸色。

也不知道霍团为什么对人家女同志有那么大的敌意,不会是因为苏婉同志没相上他吧?

韩卫觉得不可能,看了一眼霍团之后就跟上去帮忙拿行李了。

“霍大哥,我怕姐姐会像在家里那样作闹,没想到却误会姐姐了,都是我不好。”苏晓慧拖着受伤的右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霍枭寒跟前,低垂着眉眼,难受的说着。

“这不怪你,我们快走吧。”

霍枭寒想到刚才苏婉扑上来时,两只手直接就往他怀里......

黑眸幽沉,她最好是真的无意,而不是假借摔倒之名趁机......

火车票是韩卫今天买的,因为买得急已经没有卧铺了,只能买了四个靠在一起的软座。

不过也比站票和硬座好多了,毕竟要坐两天一夜的火车呢。

上了火车之后,苏婉就把苏母塞给她的鸡蛋拿了出来,天气热东西放不住,正好四个,苏婉就一人一个给分了。

虽然霍枭寒将她推开狠狠一顿训斥,让她又气又怒,但是毕竟她不小心摸到了不该摸的。

在这保守的80年代,确实蛮炸裂的,男人会这么动怒生气,她也能理解。

而且他似乎好像还是一个老处男,反应十分敏感,几乎是立马就立正了。

至于那七岁的孩子,则是他大哥的,他大哥和嫂子两人都是科研“大佬”,一直属于“失踪”状态。

他就把侄女当成自己的孩子养。

所以她要装作自己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的样子。

坦坦荡荡将鸡蛋分好后,就拿出了苏母准备的玉米糁子煎饼和绿皮军用水壶,坐在车窗边安安静静地吃起了午饭。

霍枭寒看着递过来的鸡蛋,冷峻深沉的眸子如黑洞般幽沉旋转,透满了警惕,嘴唇微抿。

她没有自私地霸占全部鸡蛋,反而拿出来分享,这确实是他没想到的,也是他凭主观猜测误会了。

但一个人的本性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的,反常的表现说明她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他昨晚从苏家出来后特意去了村支书的家核实了一下村民说的情况,都一一属实。

只能说这个女人小小年纪就心机深重,为了在北平攀上高枝,处心积虑地装出这幅温婉恬静的模样。

但事情一码归一码。

他将自己的鸡蛋给了苏晓慧后,打开随身的蓝色工作手册,拿出圆珠笔就在上面认真地写着什么。

韩卫知道霍团有随时记录工作的习惯,用余光偷偷地撇了一眼,纸张上面赫然苍劲有力地写着“检讨书”这三个大字。

乖乖,这是在给苏婉同志写检讨书呢。

虽然霍团整日板着一张脸将他们往死里训,但这样一位严以律己、退思补过的领导谁不尊敬、爱戴呢。

韩卫呲着口白牙笑了笑,将分给他的鸡蛋也拿回给了苏婉:“苏婉同志,还是你留着吃吧。”

“不…用了......”苏婉冲他摆了摆手,刚想说话就被蛋黄噎到了。

韩卫见状赶忙帮她打开水壶瓶盖,将水壶递过去。

却不知为何霍团掀起冷眸,略带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极具压迫感,惊得韩卫后背一凉,不知道自己哪做得不对了。

该不会是霍团对苏婉同志还有意思,嫌他不该对苏婉同志献殷勤?

他冤枉啊,他没有啊。

他刚才就看到苏婉同志拧不开水壶,但也没向人求助,他也不好主动开口。

苏婉接过水壶喝了一口,顿觉喉咙舒服多了,感激地道谢:“谢谢韩卫同志,我吃一个鸡蛋就够了。”

苏母把水壶盖拧得死死的,生怕水漏出来了,她刚才拧了几下都没拧开,打算待会儿再拧的。

现在喝到甘甜的凉白开,又抱着水壶“咕嘟咕嘟”一连喝了好几大口,才总算解了渴。

这水喝多了没一会儿就又想要上厕所。

火车过道两旁堆了不少行李,还有家禽笼子,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走到厕所,出来后,就看到霍枭寒那笔挺高硕的身姿板正、肃穆地站在过道旁,宛如一尊雕像。

苏婉以为他也是来上厕所的,就低着头从他身旁走过。

“苏婉同志,这是我的检讨书,你看一下,有遗漏的地方我可以再做一下补充。”霍枭寒目光冷硬,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将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字的纸递给她。

苏婉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说做检讨不只是说说而已。

“霍同志,你已经跟我道过歉了,不用这么严肃的。”

但是霍枭寒依旧眉眼不动,将检讨书往前递了递,态度坚决:“道歉是一回事儿,认识到错误是另一回事儿,我犯了错就应该及时反省检讨。”

这男人还真的挺刚直方正,恩怨分明的。

苏婉不想接都不行,刚洗完的手上还留有水渍,很快就在干净的纸张上留下一个拇指印。

霍枭寒看着这双白净秀气的嫩手,不由的就想到这双手曾在刚刚不久前触碰过他的......

但再下一秒就被他强行打断终止。

“晓慧妹妹说我写给她的信被你拿去了?请你还回去。”冷硬的男人再次开口,透着金属质感的冰冷与压迫。

他也是才刚知道,晓慧妹妹不敢问她要,这才小心翼翼地跟他说了这件事。

霍枭寒和苏晓慧认识半年,只写过四五封信,信的内容就跟写报告一样,无趣而又死板,一副老头的口吻督促学习,加强身体锻炼。

这也是原身没有看上霍枭寒的原因之一。

但那些信早就被原身放到灶膛里烧了,当时苏晓慧就在边上看着,还试图抢救回来。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苏晓慧见明面占不了她便宜,所以就趁着她去上厕所,想要把她在韩卫同志面前刚树立起来的温婉大方形象给撕烂、捅破。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原来丑陋不堪的一面。

苏婉对去北平上学做的规划十分清晰,除了考大学分配个事少钱多的铁饭碗之外,就是为了断绝原身之前所有的人际关系,重新建立一个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社交关系网。

毕竟在这保守、信息闭塞的八十年代,光是原身为了抢对象,差点儿闹出人命这件事,就会被一辈子指指点点,严重影响她日后的生活。

而霍枭寒甚至是整个霍家,都在她断绝来往的名单之内。

所以她索性直接坦诚大方地承认这件事:“抱歉,霍同志那些信已经被我给烧了,晓慧......”也是知道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霍枭寒的眼角就压了下去,阴沉沉的,随后就冷漠地转身离开了,背影陡峭而凌厉。

显然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

苏婉也不在意,毕竟霍枭寒的冷漠,在热帖中就已经见识过了。

等苏婉回到座位上后,韩卫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但还是憨厚地冲她笑了笑,她也回以一笑。

火车抵达北平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还下起了雨。

军区大院,霍家。

一道汽车的亮光照射在二楼的彩色玻璃上,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霍建国就知道是霍枭寒带着苏家两姐妹来了。

坐在沙发另一边,头发花白的老革命家霍老太太摘下老花镜撇了一眼窗外的小轿车,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人来了。”

然后继续低头无动于衷地看着手中的报纸。

为了苏婉来北平上学这件事,霍建国的爱人谢白玲和他大吵了一架,坚决不同意一个差点儿害死自己亲妹妹的杀人犯到北平上学,还要寄住在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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