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吻花无声
从宝鸡来到西安知无知艺术文化空间,是晚上 ,戏剧组几个人在表演‘’让子弹飞”剧本,他们看一节电影,全身心表演一段。
沙发灯光阴处的黑黑猫喵了声,它看着我,金黄的眼睛熠熠生辉。
鹅城的故事上演着,从未停止。
不光不热,黑暗中,自己没亮度,无热度,已为黑色的同谋,互为因果。
我从不想活五百年,那怕仅守孤独,苦受寂寞。
心不是心了,
过往的撕扯,
不要灵性的存在。
心残了,
脑子坏着,
除过竭立的挣扎,
再是骚乱越轨的想像。
昨天,别了、司徒雷登。
愚昧强大无坚不摧的能量 ,同凶手握手言欢,遭了殃。
走吧,耶伦大妈,容不了慈祥。布林肯,别自多当情。
即使:
你们是天使,
会折断翅膀,
再拴着铁链
生“八个杂碎”
保特色的
托乌邦的快乐
怎能安慰母亲,安抚孩子,
可悲人性的败落,
吃人的怪物满足于喝血。
我面前是卑微。
为孩子能治病愿下地狱,裸体在街上的妈妈。
锄死乡长,上时代周刊封面、满脸血污身围塑料布的老伯。
可怜的胖猫,悲催的断桥,燃烧,熬炼,不曾得到什么。
是谁脱了妈妈的衣?
谁迫使朴拙的老伯举起锄头。
有什么尊严,可放弃。
没希望,不盼望,
盼望的从来不是希望的。
除了虔诚和善良,
没有谁比谁优越。
黑猫警长的故事尽人皆知,它诙谐放弃野蛮的冲动,智慧运用理性。
贾平凹《废都》里的人物,是些废人还是阉人。
行动和责任,古城能生长些什么样的活力。
不论是宝鸡的鸡,鹅城的鹅 ,黑黑猫,还是让子弹飞一会儿,在现实悲观无望的经验被忘却时;不管是隐伏前行,还是起而抗争,开蒙, 唤回人的神性。
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从来不是少数人的特权。
2024 05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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