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就在这住吧,你就住在这西屋。”大嫂说。
“你说这玩意说的,还能让兄弟上工棚子住啊。”锦标说。
“在哪住都一样,出来打工的。”我说。
……
在 锦标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走走玩一会儿去。”我并不明白金标意思,索性就跟在他的身后在朦胧的路灯下迈着蹒跚的脚步走在中心街上。
我是一个初来者,对这里一切都不熟悉,对于主人的安排我只能听之任之了,尽管有朦胧的路灯,但是整个街道还是昏暗的。锦标在前面走着,我和百顺在后面跟着。他是个水蛇腰,走起路来一窜一窜的。三条黑影就像肮脏的泥巴睡在乌黑的柏油路面上。
此时此刻我的脑袋尽管一片空白,但是对于人生悲哀的这条都在敲击我贫瘠的心灵。我知道我的人生归宿注定要因为我灵魂肮脏而不得善终。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早已料到,但是因为上天的安排。是的,我早已遵从并且义无反顾的无条件的遵从了这种安排,我知道,我稍有反抗,哪怕只是意念的,毕竟付出高昂的、甚至是我无法承担的代价。
是的,我们必须承认,起码我是承认,我们每个人以生命的名义来到这个有水有阳光有空气的空间。都是上天摆设在这个浩瀚苍宇中的一个棋子。每个个体都有一个固定的归宿。无论你怎么折腾,成功也好,失败也好,只不过都是一个固定的过程。如果你想改变,就是逆天。
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在我的人生之旅中、会来到这一个偏远的乡镇。我从来没有真心的赞美过一个人,也没有真心的厌恶过一个人。不管他们是以什么形式存在。我不管他们是以什么形式来到我的身边,我都会对他们报子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你诚挚感恩的心态来报答上天让我与之共存。
爱,对我来说从不匮乏,也是从我身边走过的一条狗,哪怕是它的毛色不是纯净但是我仍然对他报以微笑,因为带我奔往死亡的道路上,我不孤单。
'有一阶段,我非常懊恼――我认为我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因为我除了制造麻烦以外一无是处。我不是清高,我只是不行于禽兽大交道。但是我这一想法对现实来说,简直愚蠢到了天真愚昧的地步。
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也不知道什么是假的,因为我做正事的时候,人们认为我是假的,反而有人做假事的时候确切点说是很多人做假事的时候。反而被认为是真的。更可悲的是我不能说出真相,如果我那样做的话,我就会被移除朋友圈,不是可能。
很多时候我想离开这个世界,就在我即将行动的时候,我发现我即使是那样做也于事无补。也许我是错的,无论是在我清醒的时候,还是我糊涂的时候,我都希望我的想法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