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在地图上永远都找不见的小山村,说是山村,只不过是依山傍水的的山坡上稀稀拉拉的几户人家,大概也就六七户吧,这六七户人家再分出来即行成了十几户人家,所以每户人家左拐右拐大都是亲戚。王三家是后来的,跟谁家都没有关系。可山里的人总是那么好客特别是小孩子,几个照面一下来,大家都熟悉了。
大家一起放羊,一起割柴禾,一起种庄稼,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快活。至于读书早王道九霄云外去了,一天天忙里忙外帮助家里生活,个个都是行家里手,读书发到成了不务正业。王三那时候简直就是一个窝囊废,干起活来是最不定愣的。但他喜欢读书,常常把读书的故事讲给大家听,因此小伙伴们也愿意找他玩。他也从不拒绝,久而久之,反倒成了小伙伴们中间的一个另类的人物。
冬天放了寒假,山里人的习惯就是在这个时候上山大柴禾,以备一年的生火之用,于是小伙伴们男男女女一凑合就形成了一个小分队,开展割柴禾竞赛,王三也自然加入其中。
冬天的柴禾在寒冷的气候下冻得硬邦邦的,刀一上去就是一 出溜,很容易割到手,小花是这群小伙伴中有名的铁姑娘,八岁上死了娘,前两年又死了爹,跟嫂子一起生活,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只见她左手搂过一搂榛柴,右手刀,沿着都得僵硬的雪面一阵猛砍,便放到了一束,左脚紧接着就踏上去,紧接着领一束也个好了,两束一合从中抽出一颗榆木条来,那榆木条在他手里就像面条一样,只见她左脚一登,两手一宁,膝盖一撞,一捆柴禾计算困好了,板板整整,利利索索。引得大人们都一阵的感叹。而每到这时,王三也只能割上一半,手却被撸得通红。大家割了一会,小花直起腰来:“你割了几个了?”“没几个!”王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都是一起来的,毕竟自己是个大小子,干不过个小姑娘,说出来叫大家笑话。“没几个是几个?”小花不依不饶,顺便用下巴数了起来,“是五个吧!”“是五个。” “笨蛋,看看我割了几个?”王三不服气的数了数,八个,是八个一小时不到比自己多了三个。小花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震得旁边的柞树叶子哗哗作响,“我六个”“我五个”“我九个”小伙伴们纷纷报出自己的成绩,王三自然是最差的哪一个,小花笑完了拉开架势,不一会又割了两个,“我割了十个了!咱们歇会吧。”大家纷纷将手里的柴禾凑成捆然后围拢来休息。只有王三还拼命地割着,可那木条子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似的怎么也割不下来。“小三,别割了,过来讲个鼓听听!”王三不理睬,他想在捆上一捆。小花拎着刀走过来,啪啪啪几刀几根柞树棵子应声而断,一拧身放到王三的柴捆上,转眼一捆柴禾就这样完成了。王三斜眼瞅了他的一眼,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羡慕?是埋怨?是气愤?他自己也说不清,要知道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回了。
但他有什么办法呢!王三被他一把拉过来,坐在柴禾捆上说些闲话,东家长李家短,有什么说些什么,有时候也说些猪八戒,白骨精什么的,都是道听途说来的,没什么出处。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也是农村中最繁忙的季节,各家各户大人小孩都动员起来了,干着最累的活,吃着最差的饭,怀着买时希望的心情,精疲力尽地完成永远也无法完成的工作。
春天是一个梦想照进现实的最大的一个季节,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季节、也是一个充满了欺骗的季节。
学校放农忙假了,一放就是半个月,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放纵的季节。劳累而又充满了快乐。我们一天到晚跟着大人们,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撒种、刨埯,踩革子、溜滚子.....敲葫芦是技术活,小孩子一般是干不了的。老三个子小,跟小花等女孩子被分到一起去点种。点玉米还算好一些株距远还可以直直腰,点豆子可就不行了,一埯接一埯,始终猫着腰往前捻,头一天还算可以,第二天整个腰就好像折了一样专心地疼,王三有些懈怠了,可小花他们不干,非得催着王三撵上。有时也帮王三接接垅,弄得小伙伴们指指点点,要说不好意思的总该是女孩子,可小花偏不在意,弄得王三很是不好意思。王三苦思冥想,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不小心将豆种撒在了地上,要知道那年月豆种是十分金贵的,王三只好坐在地上捡,腰上的疼立刻就消失了。无意中他到发现了一条怠工的好办法,这样一直干了两三天,竟然没人察觉,于是他把这个方法告诉了小花,不想,第二天就被队长给发现了。弄得王三的心里一直犯嘀咕。
夏天孩子们的主要任务是打猪草,或者是割羊柴,养猪,养羊是他们学费的主要来源。王三一放学就邀上几个小伙伴去打猪草。这只是一般情况,邀不上伴的时候也是有的,因为有的人家养的多,有的人家养的少。今天,王三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个小伙伴,只好自己挑起土筐向场院边上的玉米地走去。
王三钻进地了,这里的猪草也不十分多,王三只好挑着割了。王三一边割,一边顺着地垅向里边找,找着找着,就发现前面一个身穿花衣服的小姑娘也蹲在那里打猪草。由于花衣短小,整个腰部都白花花地露在外面。阳光透过玉米的缝隙斜射下来给那一片白涂上淡淡浅浅的花纹,显得格外的耀眼。一股少女身上所独有的清香直侵入你的心脾,令人心智摇荡,王三有意无意地凑上前去。
不想,那人突然转过身来:“不许动!”王三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一躲,身体正压在身后的几颗玉米上,他顺手抓住一颗玉米,才勉强没有倒下,紧接着就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熊样!胆小鬼,我还能吃了你呀!”“就你坏,吓了我一跳”王三回过神来“你怎么在这里?”“等你呗!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等我?瞎扯,你怎么知道我要打猪草?”“我去你家问过了,算定你放学就来打猪草。”“你打了多少了?”“刚来,还空着筐呢。”“你来,我带你去个地方,哪里多得是”“瞎说,那地方多,你咋不去?上这来。”“这地方有你呀!人家专程来领你,你还不领情!”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两个人出了玉米地,趟过一条小河,来到另一块玉米地,那是四队的玉米地,满地垄沟都是三甲菜,也有老豆苍,红眼吧......。小花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怎么样?这里多吧”红红的嘴唇在王三的眼前翕动着,在加上脸庞上几滴晶莹的汗珠,就像出水的芙蓉一样,显得格外的迷人。向下一双并不丰满的小丘将的确良花衫撑得鼓鼓的.......王三咽了口唾沫,两眼直勾勾地瞅着小花汗津津的面庞,有些忘乎所以了。小花也怔怔地回视着他,毛茸茸的下巴,白皙的面庞,一对是睁非睁的小眼睛,浑身透着一种书卷气。让她有些着迷。她想上前去亲他一口,但又碍于情面,她摆出一副娇羞的姿态等他前来,但她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青春的冲动,她实在瘾不住内心的冲动,心里的火苗腾腾地往上串,现在,天地间除了他,就是她,她猛地站起来,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只这一口,她就觉得娇羞无比,脸上火辣辣的,心砰砰直跳,好像要从喉咙里穿出来似的,他急忙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捂住发烫的脸庞。还没等他喘过气来,一双粗重有力的手,从她的背后将她抱住,一对火热的嘴唇吻上了她的耳根。紧接着那双手又坂住了她的脸,迫使她不得不转过脸来,脖子被扳的隐隐作疼,两片灼热的嘴唇吻到了自己的双唇上。哪一种兴奋,哪一种火热、哪一种甜蜜使她全身震颤,仿佛整个天空都旋转了起来,她分明感觉到王三身上的每一块肌腱都硬硬的的,让她既惊讶又陶醉。他的嘴唇放开了她的嘴,在她的脸上游走,脸颊,鼻子,额头,脖子......无处不在。激情一阵过后,两个人顺势坐在横放在地上的扁担上,小花就坐在王三的怀里。小花分明感觉到王三身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直顶在自己的屁股上,让她既恐惧又舒适,既冲动又渴望,小花尽量地蜷缩自己的身体。王三及不安分地将手从小花衣服的下摆中伸进来,一点一点地向上,向上......小花隔着衣服抓住王三的手腕,口里发出奇怪的祈求声:“别,别。别这样.......”王三嘴里应着,手还是不停地向上摸去。“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双手已经搭上了小花的乳房,不停地摸索着,小花也不再反抗,稍稍正了正身子,将身体放开些。任凭王三将双手照在自己的双峰上。“大了吗 ?”“大了!”“从前年往这就一天天大了。”两个人就像探险家一样,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未知的领域。过了好一阵,小花做起来:“三哥,别这样,我们好好坐会,你这样,我难受”“不么,我就这样摸着,我不动......”他们就这样坐着,坐着,不知过了多久。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小花轻轻地问:“三哥,你累了吧!我挺沉的”“不累,我就愿意这样抱着你。”王三松开了小花的乳房,向下解小花的裤带,小花像触电似的抓住自己的裤带:“这,这不行......”王三赖皮似的说:“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小花一个高跳起来,王三想伸手抓他,小花只一跃就跃到了三米开外。“没事,我只是摸摸,长毛没有”“不,不行,长了,我得回家了”说完转身就跑。“喂,站住,你的筐,你的猪草”小花转过身来,拎起筐,将猪草倒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去了。
王三呆呆地立在哪里,头脑一片空白。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品味着那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要知道,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女人的身体,过了许久,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收拾起小花扔下的猪草,摇摇晃晃走出玉米地,太阳早已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