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第28周主题作业
一
对于没上过大学的我来说,关于母校,就只有小学、初中和高中了。
由于离街近,我的小学和初中都是在镇上读的,高中去了另外的一个镇。
那时候小学校和中学的房子背靠背,中间隔着一堵墙,但大门却一个朝南开一个朝北开,如果从小学去中学不翻墙过去的话,就得绕半条街。
那时候的小学校还是属于我们村的村小,只招收本村的孩子。教师除了几位公办教师,大部分聘请的都是本村的、稍微有点文化的村民当民办教师,师质力量可想而知。
我记得一年级的班主任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叔,人长得蛮帅的,就是个子不高,高中都没读完,但在那个年代,也算是有文化的人。
这个表叔和舅爷爷住的不远,每年拜年时爸爸会带我们去给他拜年。
因为熟悉,我反而很怕他,他当了我老师后,过年再去他家拜年时我都不敢进去,只在门外转悠。
其实他对我挺好,有次雨下得太大我回不了家,他还去食堂打饭给我吃。不巧的是那天我还有点发烧,傍晚他见我家里没人来接我,于是就把我背了回去。
一路上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他怕我睡了过去,一路走一路讲故事给我听。
刚走到村囗,迎面碰到我爸爸,表叔一见,把我望地上一放,拔腿就跑,爸爸在后面追他想留他吃晚饭,奈何他一阵风似的跑了很远。
我上四年级时,表叔因为想生个儿子,违背了计划生育,就被学校辞退了。
聪明的他却学会了看风水,后来靠这门技术,在我们方圆几十里混得小有名气,请他看风水的人越来越多,报酬也不少。
2003年我在镇上盖房时,爸爸也将表叔请来帮我看风水,此时的他虽已年愈半百,却并不显老,头发乌黑,双眼炯炯有神,比他当老师时反而更有种气定神闲的儒雅,我不禁暗暗称奇。
表叔见到我,对着我的脸左看右看,边看边连声说着“可惜可惜。”
爸爸忙问他可惜什么?
表叔长叹一声说:“可惜她是个女命,若是个男的,至少可以当县长以上的官。”
我却不以为然,若果我真是个男的,没准他又会说,可惜她不是个女命,否则她一定可以当个皇后,哈哈,反正我是不信的。
如今我已半百,当年的小学校在我出国那年已被开发商看中,迁移去了当年的窑场,原址则被开发成一栋栋的商品房。
据说因为大家都很相信这批房子建在学校的旧址上,有浓浓的书卷气,卖得很好。
但愿,这些房子里的孩子,将来个个都能考中头名状元。
二
上初一时,带我们的班主任姓许,是个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的美男,一笑,脸颊上还有浅浅的酒窝,很有点像后来男扮女装的李玉刚。
许老师教我们英语,因为他长得帅,我们学英语分外用心。
许老师教的也好,抓得也严。那时候每逢周六下午最后一节课,都是我们背诵英语课文的时候,谁先会背谁先走,背一个走一个。
正因为如此,那时候我们班的英语成绩,总是比2班高出很多。
由于基础扎实,初二我转学到另一个学校时,教我们英语的代课老师遇到拿不准的发音还向我请教,搞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可惜高考落榜后,我学过的所有知识都还给老师了,以至我现在在国外只好装聋作哑。真正应了那句“幼不学,老何为?”
三
高中三年,3个班主任,我已写过高一和高三年级的班主任,这次再写写高二时的班主任。
高二时的班主任姓吴,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戴着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
可能因为戴眼镜的时间过长,他的眼珠有些凸出,看人时有点像斗鸡眼,特别是当他的眼镜滑到鼻梁下,他从眼镜上方看人时更明显。
我由于高一休学半年接着上高二,中间缺了半年课,文科基本上能跟上,语文和英语因为是我的最爱,虽缺了半年,并没有多少影响。
可怜我的数理化就惨了,本来我理科平时也就混个及格,这下像过河一样,突然桥断了,我怎么都过不去。
好在吴老师教的是语文,我的作文又常常被他当范文讲,相比其它学科,语文应该是我最得意的。每次考试基本上在90分以上,作文总能拿最高分。
吴老师当时喜欢我们班的班花,而班花却和信用社主任的儿子相好,于是吴老师有事没事就找主任儿子的麻烦,惹得我们常常在背后偷笑。
因为班花不仅人长得好,家世也好,她爸爸是某乡的乡长,当然和主任的儿子在一起是门当户对,而吴老师除了有文凭,家里却是一穷二白,所以她肯定不会答应他。
当然,年少时的感情很多仅仅是喜欢,真正从校服到婚纱的并不多。所以班花后来没有嫁给主任的儿子,吴老师在我们上高三的时候也调回了家乡,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但愿,他有一个相亲相爱的爱人,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时光荏苒,岁月绵长,许多的人和事就像跌落在时光长河的星星,偶尔回望,依旧鲜活明亮。
唯愿,所有人都平安无恙,幸福安康!
齐帆齐年度读书写作成长营第181天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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