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起风时 你在哪里 你是否愿意
跟我乘风破浪 找寻你的踪迹 ……
此时此刻,夜已经很深了,我提起了笔,对于这个话题,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我知道,这时段的我们,是青春最困难的时段,是人生最困难的时段。这段迷茫,该去怎么找寻。
青春,这个东西,无论岁月如何改变,它都会以一种亘古不变的姿态存在,它会在不经意间提醒我们,你的青春在哪里。
无论周围世故怎么变迁动荡,保持着我们心中的那份天真,那份无知,那份单纯,那份善良,因为这才是真的我们。
意识中的某个场景,真的会在你我的现实生活中出现。
你们有这种感觉吗?
莎士比亚说过:青春是个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时,它早已消失的无踪。
有的朋友问我,你怎么写的这些故事,想的这些文章题目。不怕你们笑话,题目还好说,重要是我都不知道我能写这么多,搁以前,别说你们,我都觉得特别神奇。
记得高中有次征文比赛,学校让每个班级出两个学生,一个是我班一女生,另一个就是我。你们其实不知道,我心态是很拒绝参加的,没办法,班长就得起模范带头作用。
班级哪个男生会喜欢会写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呀!更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还得了二等奖,还给我发了证书,最起码对得起老师的帮助,对得起我辛苦的查询资料,写的什么题目我倒是忘了。
大一刚入校,我正在整理床铺,我斜对面的舍友跟他的朋友用他那听着像外语的方言通电话。江哥是陕西榆林人,他是宿舍唯一一位说话我听不懂的人,而我是陕西西安人,好歹都是陕西人,为什么口音差别就那么大,估计当时其他舍友都跟我想的一样,这孩子说话挺有意思。
江哥看着我盯着他打电话差异的表情,打完电话,冲了我傻傻的笑了笑,我也冲他打了个招呼,回复了他一个迷人的笑容,向他说了声,你好。
到了午饭时间,他们先出去吃饭了,我给家里人汇报我到校的情况。我告诉我父母,我已经把所有安排好了,顺便提了下我宿舍有个人很有意思,他说话很好听,但是我听不懂,说话像说外语一样,感觉像个外国人,但是仅限于亚洲。
像我这种小小学生,能够和说话不清不楚的人做舍友,我都会觉得赚大发了,最起码,他一说话,总会觉得开心。
我上铺的兄弟,唉,他也是陕北人,好歹他说方言我还能听懂,要是说普通话,根本不敢提普通话,全宿舍人听了都想自杀。
大一元旦晚会,我江哥以一首华仔的《冰雨》震撼了全场人,这里的“震撼”我要注重说明一下,不是他唱歌好听,而是他的造型震撼了全场人,在场的同学,我觉得他们不是欣赏他的歌,是欣赏他的造型,这也对得起我们全宿舍为他包装了。
《下完这场雨》是我正在听的一首歌。
“爱是场没放完的烟火,我提着寂寞撑伞走过夜色,别说破且当做梅雨曾来过,雨滴下鼓槌落,伞下路退却不能……”
所以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听着这首歌,人沉浸在这种氛围里。想起了喝醉酒在女生楼下喊着女生名字,想起了第一次邀请女生出来玩时的场景,我不太敢和女生搭讪,最后也就搂着舍友去玩了。
大学里三年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我记性老不好,大学有些事我已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这是我们在校的最后一段时光。
只希望下次见面,我能听懂江哥的方言,能喜欢听富富的普通话,再次见到斌哥他瘦成了美男子,再见到狒狒跟大表哥估计他们就得结婚了,再见到我那两个大哥,嘴里还是叼着烟……
毕业了,我们注定是要四分五散,有人去了北京,有人去了湖北,有人去了广西,有人去了云南,有人去了新疆,有人会留在西安。
男生们结婚的结婚,女生们生孩子的生孩子,所以,按道理来说,人生就退缺了往日的风采,收获的是未来的光鲜亮丽。
到时候,年轻时的动荡就结束了,谁也就不期待彼此能够活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动荡来。
那我该怎么办?有趣的问题啊。
我可能还会继续写着文章,拿着那么一点点稿费,可能还会去工地搬着砖头,辛苦挣着那么一点点工费,可能我会自己创业,挣着大把大把的票子。
有的朋友说,周围人里,你写的文章算很错的,他们觉得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们希望我写的时候慢慢的摸索自己的风格,像文学大师前进,感谢他们,一路引导,一路相伴。
以前的老同学说,总喜欢跟我聊天,总想着见见我,他们看见我写的东西就像是跌进了过去的坑洼中,谢谢我还能保留着这份暖暖的回忆。
生活的确许多事无法自己预料,你无法想象到,五年后,你在做什么,十年后,你在做什么?
有人可能会问一个傻问题,那我们现在还青春吗?
当然,我们正值青春。
我想我们应该为了青春做些疯狂的事。
我想我们应该为了青春幸福的努力着。
有人会问,青春像什么。
就像一场电影,有的人刚开始看,有的人看了一半,有的人留下观影票已经走了。
我们的青春自始至终都在校园里,在花红的跑道上,在亮丽的绿茵场,在热闹的篮球场……
昨晚跟我跟曾大美女同学聊天,问我最近怎么了,我说我最近特别安静,不喜欢说太多话。她送我一句话,她也喜欢安静,但不要静的可怕。
安静的具体原因我说不上来。
或许,
我是找不到我的青春在哪里?
在很多时候,我们都在追赶着曾经的影子,去追随曾经的风景,最终发现自己再也追不回逝去的曾经了。
在很多时候,青春中不经意的一次擦肩,就会成了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