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说,最吸引人莫过于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俊男靓女,才子佳人,滚滚红尘里的烟和雨,八千里路的云与月,随着阅读的深情渐入我心。
我牵挂着佟宴婉的情感发展旅程,关注着顾钦对宴婉的所思所行,我一口气读了5~7章,三个章节。
这部分程义川和顾桑悦的戏份多一些,言里话外可见程义川诱骗了桑悦,居心险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作为桑悦的老师,对桑悦的所为令人不齿。可反过来顾桑月那不也是自作自受吗?她也曾憧憬纯洁感情,至死不渝的爱情。怎奈遇人不淑。被拖入陷阱,无法自救。
悔恨和痛苦让她变成一个凶狠、善妒的女人。在她身上,女孩原本的一丝纯真、善良之美消失殆尽。
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纯洁的、至死不渝的爱情?都是骗人的!有的只是居心不良的诱惑,别有用心的陷阱。她怎么那么傻,怎么会被骗得这么惨!她失去了清白,还可能会被全世界的人知道,会唾弃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恨,恨程义川,恨晏婉推波助澜,恨顾钦没有在她离开的第一天就找到她,她恨所有的人!
哪个女孩都曾是无泪的天使,当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便会流泪,是最接近人间烟火的凡人。男人呢,如果辜负了女孩,无异于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位大家都熟悉的歌星,就是前些年特别火的那位甜歌女星。多好的女孩,有才,有貌,有前程。就是因为遇到了渣男,与他谈朋友,致使自己前程尽毁,至今还未从过去的情感阴影中彻底解脱。
而顾桑悦还不是因为见识浅,不那么成熟,过于相信男人。因而被程义川随意操控着。
程义川的笑也变得狰狞起来,“虽然我们有很多时间,但是桑悦,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还有,女孩子一定要听男朋友的话,知道吗,千万不要动什么歪心思,不然……”他又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桑悦顿时脸色煞白。
桑悦在他的恐吓下不知所措。说明她内心还是自私的,只为自己名声考虑。她对顾钦的情感根本就没有爱情的成分,所以她不能像宴婉那样义无反顾地为顾钦去考虑,不容他受到一丝丝伤害。她现在屈服于程义川就是很好的证明。
在曹司令家,宴婉无端遭受桑悦的身心伤害,至今她还不明白桑悦的反常原因。可是就此,宴婉承受着被顾家人误会、忽视的委屈。
而积极乐观的天性使她很快平衡了自己的情绪。自己动手劳动做煤饼,这小小的煤饼竟又将他和顾钦的情思连了起来,宴婉抓住机会,一吐委屈之苦。
顾钦的目光却从她脸上一直落下去,“脚伤了?”脚没伤,心伤了,还是不可告人的伤。既然这样关心她,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她?她不需要这样为了桑悦道歉才来的迟来的关心。
但是宴婉的心被爱充斥着,她或许想要的更多。女孩子的骄傲和尊严警告着她,还不能对眼前这个男人掏心掏肺。
“跟你没关系,不用你管!”晏婉猛地丢了一句,跑进房间里栓上门。
人走了,晏婉委屈到了极致,眼睛酸得不像话。最后还是不争气地打开门。
这或许就是美妙的爱情吧,爱情之花孕育了果子,但现在它是那么青涩,让人欢喜着它的生成。担忧着它能否顺利成长,期盼着它的成熟。
她看到门前的颜料箱,箱子上放了一个纸袋。拾起来打开一看,是药,各种跌打外伤的药。晏婉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哭着哭着,她又笑起来了。她看着那袋药,还想生气,可怎么都气不起来了。边笑边擦眼泪,她都已经打算不再理他了,可他认错态度这样好,那她就再考虑一下吧。
新年之夜,留给宴婉的是无尽的孤独。她追忆着以往,越发感到亲情的可贵。可没爱过的人,心是空的,那里有一处空白,等待着该来的人占满它。
在那绚烂美丽的烟花中,心中男神从天而降。美好的画面浸润着男女主角和读者的心。
再次见面,宴婉内心的勇敢战胜了自尊。顾钦内心对温暖的渴求战胜了克制,一改往日冷漠。对联上的内容引起了顾钦的注意。
“不须着意求佳景,自有良时逢早春。”他心头微动。有点想笑,有点感动,又怕是自己会错了意,自作多情。
这是宴婉一颗心的表白,她用自己的真诚,热情感化着这个冷漠的男孩,她在为那青涩的爱情之果打催熟剂。
二人共度新年之夜。在这部分,作者是用了心思的创作,我很佩服。通篇没有一个低俗辣眼的字眼儿,而是通过人物的神态,语言,心理,细节描写等手段来写。仅仅抓住读者的心,使人深陷故事情节之中,欲罢不能。
这耳语般的轻声细语,让她身体深处蓬勃出一阵难以启齿的暖流,耳廓不受控制地发烫,两颊也滚烫。忍不住微微偏了偏头,他的脸近在咫尺。
豁出去了……晏婉忽然仰头在他脸上“啪”地亲了一下。
那个小小的动作像被无限地延长了,慢悠悠的,能让她看清每一帧画面:舌尖柔软一现,舔过唇角,转即逝。唇有些发亮…
事情向着理想而美好的方向发展。任哪个读者看了都为这对靓草佳人而欢愉着,同时也隐隐的为他们担忧,是不是还会有更大的风浪在等着他们呢?
果不出所料,大年初一二人去寺院上香,又起波澜。顾家人的出现,对宴婉来说不是好事。顾家二少顾钺看到顾钦宴婉的浓情蜜意。受到了刺激,他绝不允许顾钦摊上什么好事。比如娶到宴婉。
宴婉不得已同顾家人见了面。终于见到了那个冷漠无情,自私狠毒,心理扭曲的贺敬荣。想想顾钦遭她的伤害,宴婉从心里讨厌她。
贺敬蓉掀了眼皮,冷冷的目光压迫过去
贺敬蓉忽然开口,“听晏小姐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年节里不回家,家里人也不担心吗?不知道家里还有什人?”
仇恨和耻辱早已使这个老女人心理变态,人性丧尽。别看她天天礼佛,那只是她活在人前的一个幌子。她没有了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儿子都不认,又怎能奢求她为儿子找到女友而高兴呢?相反,眼前的事情激起了她内心的恨意,恰似火上烹油。顾钦又有得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