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陈晓卿做客的节目,比如《圆桌派》。每每谈到吃,陈晓卿宛如被光芒环绕,对食物有着虔诚的热爱。谈到吃,有人戏谑,我们的文化只剩下了吃。
国内的弗洛伊德学派的心理学家认为我们民族处于口腔期,对吃会“固着”当吃得到满足才会进入其他的阶段,比如肛门期等。
吃其实也是高级的艺术,同时服务三个器官:眼睛、鼻子和嘴巴,所谓的色香味。嘴巴上的亿万个味蕾让我们敏感分辨“酸甜苦辣咸麻膻腥鲜”,和口感“热凉粘滑”。怪不得我们总爱语重心长的劝导别人“慢慢吃”,一旦下咽如此丰盛的体验如同咽下的食物一样——消失殆尽。
饮食偏好,好吃哪口,除了直接受影响于地域外,比如重庆潮湿,食麻辣能去湿。还有文化影响,比如我们广东客家人爱吃咸干霉的食品。广东的客家人因中原的战乱不得不千里迢迢迁移到岭南。将鱼肉菜风干既能延长食物的变质路上有口吃的也能减轻路上的负载。一路吃过来就保存下来。
一半客家人血统的奶奶喜欢吃的一种咸鱼叫“梅香”。梅应该就是发霉的霉。过度的发酵让它肉质软糯,入口即化。有点像腐乳。这些年长沙臭豆腐小摊在国内的风行也让我们看到我们是有食臭的需求。食臭并不是因为臭,而是为了食鲜。蛋白质经过发酵后转化为小分子更容易让人体吸收。有个说法,我们喜欢某种食物,不是食物本身更多是我们身体的需要。身体让我们喜欢。
前几天我姐向我抱怨,春节在姐夫家的20多天让她奔溃,吃不习惯那边食物。从小吃米饭的她笑话到吃什么都比不上白开水泡饭。思乡最大的原因就是肠胃没有对应的食物蛋白酶,没有吃好闹的情绪。可见好好听长辈的话“不要挑食”多么重要。小时候吃的食物种类多肠胃才能形成对应的消化蛋白酶。小时吃的决定了你想出去看看的世界的范围能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