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第三类法庭》的时候,我不但理解了韦海怡所谓的一步步黑化,被恶劣的家庭环境、媒体舆论等推向深渊的过程,也可以理解韦金铃对亲生女儿的偏执。我不止一次看到底下的评论在问,这韦金铃是韦海怡的亲生母亲吗?感觉她像仇人。为了钱出卖自己女儿,为了维护颜面诬陷自己女儿等等,俨然将女儿当成了筹码和工具。张爱玲有句话,都已经成了陈词滥调,她说,女人是同行。很不幸,韦金铃是母亲,也是女人,韦海怡是她的女儿,也是女人。当一个曾经年轻貌美、如今风流狠辣的女人看着身边另一个女人渐渐风华初成,有昔日夺目之姿,焉能不见之艳之羡恨之,即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费孝通在《生育制度》里三番两次声称,生育是一项“损己利人”的任务,而在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里,也屡次提到过母亲是会嫉妒女儿的幸福。张爱玲的《金锁记》里,曹七巧不就在文学作品所有的母亲形象之列留下了一个冰冷而瘆人的侧影。再举出一个例子,就是《仙剑奇侠传三》里,紫萱想要葆住青春,就要封住青儿,使得她处于婴儿的状态。未尝不能看作是一种譬喻,即父辈母辈的青春与力量都在养育子孙的过程中转移到了他们身上。父母们也曾年少,他们并非生来就是青年,祖辈们也曾是青年,他们并非生来就是如此地苍老,如此往前推回,循环往复。就像是不知从何时出现的一个点,断断续续点出了下一个点,渐次连绵才有了今日看见的一点。韦海怡则是韦金铃的下一个点,可倘若要说韦海怡是蝎子,那是不确切的,她是被周围环境裹挟,才成为蝎子的,即便她的心里有罪恶的种子,也是环境滋长了种子,让罪恶生根发芽,恶树成荫。韦金铃更像是蝎子,美貌风流,争权夺利,虎毒不食子,而她连女儿都能污蔑伤害,将最基本的人伦之清都忘却得干干净净了。可韦金铃既然是环境逼迫变成蝎子的,那么韦金铃是否也有可能如她一样呢?剧情过半时,韦海怡服食安眠药,佯装自杀,获取韦金铃的信任,韦金铃原本铁石心肠,缘何就因韦海怡几次投诚,就相信了她,这也是后面剧情略有不妥之处,如果能稍微带几句,韦金铃的难处,譬如亡夫之后遭受了怎样的困境,或许她后来的转变就更能叫人理解了。
《第三类法庭》:蝎子的母亲
《第三类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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