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悦和刘明睿的笑声透过副总办公室紧闭的大门传到办公大厅。部门内几个伏案工作的同事抬头相视一笑。
我心里毛燥燥地难受,有种创进办公室当场捉奸的冲动,可我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只能强忍着怒火,拿着水杯躲到茶水间,心里一遍遍地问候刘总的祖宗十八代。
午饭时,潘悦有意无意地排到我后面,用胳膊蹭我的背。我往旁边躲了躲,没看她。她再次贴过来。我狠狠地瞪她一眼,转身走了。
下午时,她又以工作的名义找我说话。我依然不理会她。
快下班时,我以外出办事为由,提前离开公司,约来两个朋友,在外面吃饭喝酒,很晚才回去。
到家时,潘悦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我回来,说:你今天到底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不说话,径直走向卧室。
她不依不饶,过来拽着我的衣服。
我不想与她纠缠,一甩手想挣脱开,不料却打在潘悦腮帮上。
她脸上瞬间出现一个红色的印记。
我们都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我一下清醒了,转过头想安抚她。
她捂着脸,眼泪汪汪地说:你居然打我。说完,转过身去房间拿出箱子开始往箱子里收拾衣服。
我过去,夺她手里的衣物,质问:你去哪?
她死命地拉扯,抽泣着说:不关你的事。
我一听更来气了,一使劲从她手中夺过衣服,喷着浓重的酒气说:你是不是跟刘明睿睡过?你是不是去他那?
潘悦愣了一下,突然说:你真肮脏。说完,摔门而去。
我在后面不解气,大喊:走了,永远别回来。
喊完,我瘫坐在沙发,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闹钟响时,我才被吵醒,发现自己睡在沙发,有些疑惑地走到卧室,发现卧室内衣物散落一地,不见潘悦身影,更加疑惑了。
呆呆地站了一会,拿出手机拨打,听筒却传出,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