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蒙特里安之前,我还想说一句,塔特林构成主义,已及利西茨基等苏联艺术工作者显然被忽视,但他们的作品比很多所谓的现代主义艺术强百倍。
蒙特里安,抽象艺术大师,他和康定斯基,马列维奇虽同为抽象主义,但大家对抽象主义的理解还是不同。他们都认为色彩是绘画最终的表现方式。康定斯基的色彩是自由的,不拘一格,像音符一样跳跃起伏。而马列维奇的色彩单一,凝重而内敛,像不断向中心塌陷的宇宙黑洞,把一切注视它的目光都吸引到画面深处。这两个人一动一静,正好相反,而蒙特里安正好出于他们之间,“平衡,张力和平等。”这是蒙特里安的创作内容。看着蒙特里安通过对树的描绘,逐步走向抽象,他的经历让他渴望平衡,或者说是对色彩的一种控制。色彩有时候是很疯狂的,而这种疯狂正是当时世界的缩影。在抽象这个名词面前,画家的技巧是要让位与哲学思想的,康定斯基如此,马列维奇如此,蒙特里安亦不例外。他希望这个被战争蹂躏的世界被秩序,准则与平等控制,于是他将他这个理念放置于他最著名的《红,蓝和黄》之中。规规矩矩的正方形和长方形,这是被节制的情感和力量,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力量,有重点的红色,也有小的蓝色和黄色长方形来平衡画面,然后是白色的“空”来平衡色彩之间的强弱。蒙特里安承认有强势存在的合理性,但通过其它的力量制约,以达到力量的平均,没有哪一种元素能够占主导地位。有点小国寡民的味道啊。
再有就是蒙特里安著名的网格线,分割画面的垂直线和平行线。这些代表张力,是生活中对立物之间的张力。消极和积极,意识和无意识,好与坏,光明与黑暗,男和女,阴与阳,这些张力分割开所有的色彩,是限制色彩精力充沛,四处充溢的规则。
而这些线条粗细是为了表现生命永恒,生生不息的观念,他认为这一目标可以通过改变黑色线条的宽度来实现。他推论说,线条越细,眼睛对它的轨迹“读”得越快,反之亦然。这样,他就能通过改变线条的宽度来实现他的最终目的,“使画作拥有动态平衡。”
蒙特里安的艺术观最后被名为风格派,他的美学图景力量一直影响着建筑和设计。我看到了施罗德住宅,这间百年以前的设计现在看起来都是现代的,吸引人的,简单的白色方形装饰,用粗和细的栏杆,或者窗框,黑色,或黄色的垂直的梁,红色和蓝色的装饰面,这正是蒙特里安的哲学。而这种风格,现在还可以被时时看见,还能子啊百年之间不断地惊讶到我们的眼睛。
施罗德住宅的设计者里特费尔德正是蒙特里安的发扬者,而他的另一项设计红蓝椅子简直就是蒙特里安绘画的翻版。简单红色长方形靠背,正方形的蓝色坐板,黑色长方形扶手与十字交错的结构,横截面的蓝色,赏心悦目,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我特别喜欢这把椅子,但我估计坐着不是很舒服。
1965年,法国时尚设计师伊夫·圣·罗兰以蒙特里安的《红黄蓝构成》设计了一件时装,引发了蒙特里安装饰元素的热情,并延续至今。我喜欢这种风格的简单与时尚。
“他的艺术原则是一种‘少即是多’的哲学,他希望自己的艺术是坚不可摧,简单至极,严谨细心,纯粹干净,品德高尚的,他的目的是,用一种所有人都能理解的和谐统一的观念打败‘个体的至高无上’。”好像是指马列维奇。
在生活这,我偏爱康定斯基与蒙特里安的色彩,但偶尔也会去学一下马列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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