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爸爸的三叔我的一个三爷爷过世,一大早接到了二哥电话,让速回。
碍于手中还有事要忙,上午一直推迟,回家的时间一下到了下午两点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人过世是到了适当年纪78岁,而且走的相对舒适和平和,一家人更像是一种集体聚会。我们在守灵的房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各自的近况。悲伤不多见,仪式感的东西依旧有,只不过大家更加真实,表露感情也不再那么夸张,伴随着低沉的哀乐,大雨磅礴,却没有增加丝毫的疼痛和忧伤,唯有仪式感组织的不便会让人感叹几句。无形中我们对于丧事中严格的摆放要求和规定反倒不再较真,更多的是关注于当下人的生活状态。
不论怎样,外界的形式如何变换?情感的纽带不会变,我们更像是用当前状态下我们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和仪式隆重向他告别,一切安好,安心走好。
但我能感觉到,我的冷漠忽略了很多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