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文得赏,手法豪奢,非李董莫属。
初见之,黑而胖,小眼肉鼻,故做严苛,疑为匪,心拒之。及至熟稔,实则面恶心善,古道热肠之人。此形容,李董见之,必恼。
谎称同学,实非也。离家数载,颇有经营。称百万之资。有友超帅,浓眉大眼,年又小,称帅哥,李董妒之,常做势恼之,实则逗趣。李董笑,魅力极佳,又心思细腻,颇有女人缘。
早年营木器,生意兴隆,交游甚广,好酒好友。后遇瓶颈,经营困难,灰心丧气,意聚拢钱财,出走西域。
有王姓友,极贫,欠债时长。李访之,欲提旧事。时,王家添丁,举家食粥。怜之,买鸡鱼赠之,随礼两百,旧事不提。义字当头,利在其次,遂成莫逆之交。
及至西域,投友不慎,颇费周折,耗资百万,盈利了了,慌之。幸遇董哥提携,双方合作,董主外事交际,招投标事,李则驻扎工地,监工督促,方始和顺。西域事,需垫资,后多方催要,方得回款,极为辛苦。
李董家有儿女一双,俱佳。女学业有成,预留北京,李董多方筹措,女亦争气,得考村官,喜极而泣,真男人也。
与之聚,擅耍牌,又擅作弊,聪慧狡黠,愚众人,颇招恨。余计弱,常被虐,恨之,专防之。昔日,余亮牌,乐,尔用假牌冲之,余近视,被骗惨,输半夜,甚恼,尔炫技,乐告知,气乐。
离家苦,孤独难耐,常聚。李董来,不空手,酒水菜品俱丰,又亲执勺,实为知趣重义之人。余等工薪阶层,善算计,李董仗义,余愧之。
旅途多桀,常堵路上,李董必接机,三番两次,不厌其烦,真情可慰蓝天。
尝困,寻思左右,唯李董可信。叩之,慷慨解囊,解燃眉之急,无碍。
李董归省,必过京城,沐浴更衣,精神百倍,余笑之。回曰:纵颠沛流离,勿告妻子。用心良苦也。
每到中秋,必醉,泪流满面,细思之极苦。今又中秋,李董归否?
余夫见之,甚喜。常念之,言:李董,重情重义之人,益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