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父亲通了电话,三舅走了,突发心脏病,走的很突然。放下电话,记忆中的三舅却是十多年前的精干的样子,裤腿永远是短简干练方便随时的劳作。不料,就这一恍十年如梦的感觉,竟已人天永隔。去年见时,尚匆匆一别,还有一些话未尽,现也就永远无法说了。印象中的三舅串起我尘封的往事,一一鲜活起来,往三舅家路上小巷的熙攘,菜贩的吆喝,清脆的永久自行车铃声,犹在耳前。
下午和爱人去兜了一圈家装市场,种类繁多,却不象以前那么困扰,原因是自己简单了,贪多的心少了些。
鸣芬家的豪宅也准备开动了,听她说脑袋中已装修布置了两遍,不由佩服。我家的就已经糊里糊途的开工了,和边上的依样画葫芦,典型懒人作风。
有人说生命的实相是能量,我感觉有点象手电筒,要聚焦,用在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