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一直在读卡尔·马克思的一篇文章——《道德化的批判和批判化的道德》,文章的副标题是——“论德意志文化的历史,驳卡尔·海因岑”。
说心里话,这篇三十三页的文章我断断续续读了好几遍依然没法儿彻底弄懂。其实我起先并没有从头开始读,而是一句话吸引了我:
“我只能<多么谦卑!>用共和制的因素构成共和国,正如只能用花瓣构成花朵一样。”
我本以为这是一句赞美的话语,但越往下读越觉得怪怪的,文章的语气一直很强烈,在看似褒奖的言语下实则隐藏着什么,我翻到文章的开头,看见了“论德意志文化的历史,驳卡尔·海因岑”这一副标题,立马清醒了,原来是反语!再看到文底的备注有这么几行字:
“我回答海因岑先生并不是为了击退他对恩格斯的进攻。海因岑先生的文章值不得回答。我之所以回答是因为海因岑宣言为分析提供了有趣的材料——卡·马·”
我不禁莞尔,心里暗暗佩服马克思的淡定与从容,把反讽用得那样得体与风趣。
我准备再细细精读几遍之后再来写写自己的感受,作为马院的学子,一定要加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