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血来潮,我要写写我曾经的猫。为什么心血来潮呢?因为我亲眼目睹了邻居家的狗误食耗子药的惨状。这使我想起了我曾经养的猫,我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总之我有点想它,想到需要用文字来缓缓地抒发我的心情。
姐姐的婆婆送来一个只有拳头大的小猫,这对于当时刚上高中的我来说是个很好的“礼物”。它叫“咪咪”仿佛所有的猫都叫“咪咪”,但对于我来说叫“咪咪”的猫或许就这一个。咪咪渐渐长大,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一眨眼的事情,再回想起来就只记得有关咪咪的一些片段。
咪咪除了捉老鼠还会抓鸟。瞧啊!一只麻雀在路上蹦来蹦去,时不时扑棱翅膀,点点脑袋,偶尔发出的“叽喳”叫声都在向世界宣告,它是这个世界上最灵动的角儿。咪咪在不远处低伏了很久,两只前脚趴的很低,后退连带着屁股翘的微高,它总是在麻雀不注意的时候踮起脚尖,慢慢挪移着,距离麻雀越来越近。麻雀浑然不知,又或许它足够有实力,足够自信。
咪咪微拱着身子,麻雀在蹦蹦跳跳。
咪咪眼睛盯着麻雀,头部左右摆动,麻雀依旧蹦蹦跳跳。
咪咪整个身躯左右左右扭动,麻雀发出了“警报”的声音。
终于!咪咪出击了,以带起尘土般的速度扑向麻雀,麻雀振动翅膀跳至悬空,再扇几次翅膀它就能重返蓝天,然而咪咪早也跃起,一只“扣杀”的猫爪以“灌篮”的姿态将麻雀抓住重新按到地面,随着迎向麻雀的就是一只血盆“猫”口……
咪咪就是这么一只生龙活虎的猫科动物,可是咪咪也会生病。咪咪生病是我自己判断出来的,因为它走路东倒西歪,像一个醉鬼,眼角处也结痂,鼻子也不湿润。我查询大概判断这是发烧感冒,而父母以为猫是得了什么怪病,要把它扔掉。我实在舍不得,比让父母花钱给咪咪看病的舍不得还要舍不得。
实在没有办法,我从医务室找来了一个干净的注射器,将人吃的药分成小份研磨成粉分多次给咪咪强行灌下去,药是苦的,它表现的也很痛苦,可是它却没有挣扎。我敢这么做是基于有些药就是用动物实验成功之后才用到人身上的,况且大家都是一个地球上的生物,咪咪是我一个家庭的成员,我又是一个心软的人,我不忍心丢着咪咪不管。或许是我感动了神,或许是咪咪感动了神,咪咪的病居然就这么被我治好了,至今提起这件事,我依然是很自豪,觉得自己有大慈大悲之心,我为小猫感到幸运,我和它也算同患难了,那时我就想以后再养个猫儿狗儿的,万一他们生病了,我还用这种方法去治疗。
又不记得是啥时候,咪咪有了自己的小崽子,是我早起上学的时候第一个发现的。那是我早起上厕所,我突然听到一阵小猫的叫声,于是我跑到咪咪的老窝,这一看可不得了,足足有七八只小猫咪睡在窝里,咪咪看到我叫了一声,我知道这是它在分享给我它做猫妈妈的喜悦。我伸出手,慢慢的摸摸小猫咪,咪咪非但没有阻止我,反而有些开心,咪咪还是很信任我的。
后来小猫咪送给了左邻右舍,咪咪留给了房东老奶奶,她是一个空巢老人,我们也搬家了。有些事情的发生就是如此的强硬却又如此的自然,而你过后回想又是那么难舍、不该和后悔。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咪咪,也没有再养过另外的咪咪。时常能见到路边的野猫,我想咪咪是其中的哪一个,又或许它到了天上的哪个地方。而我相信老奶奶可以和它相处的很好,咪咪也可以陪伴老奶奶陪伴的很好。
我写下这篇文章时,它也在想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