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这个标题的时候,我自己都想笑。
我在职业生涯里经历了三次“休眠期”。第一次是在2003年,第二次是2018年,第三次是2020年。
2003年非典,那时参加工作不到一年的我,每天在家都有预感会接到航班取消的电话,一接到电话就很高兴,因为又可以在家赖上一天和猫咪玩,不用化妆,一整天睡衣,吃吃玩玩,吃吃睡睡,挣不到小时费也没关系,对有钱没钱都无所谓的样子。偶尔能飞上一班客人也不少,忙完餐饮的活儿就给每位旅客测体温,那时条件简陋,都没有额温枪,用一张感应温度的贴纸贴在旅客脑门儿上,好,正常,下一个,用湿纸巾擦一遍,又贴在下一个旅客的脑门儿上,旅客们都特别配合。第一次的休眠大概也就持续了个把月,第一次和猫咪共度的“月子”就这样很空虚地过去了。
2018年,参加工作的第16个年头,我的宝宝出生了,(你们一定会说这生得也够晚的),在家坐月子期间,我也不知道我哪儿来的精力,月子里除了喂养宝宝,每天还能坚持学习个差不多两个小时,月嫂说我是她见过的最爱学习的产妇(哈哈哈)我说要不是我是剖宫产,我早下地干活儿了。第二次和宝宝、书本还有学习app共度的月子很充实地过去了。
2020年,参加工作第18个年头,当看到报道感染新冠肺炎的人数不断攀升,当每天工作群的关于疫情期间的工作要求刷屏级别的更新,当看到一条条国际航线停航,当看到我的航班一天天更换为stand by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第三次“月子”就要来临了。我从一开始居然就在计划怎么好好利用好这次月子,因为能享受到一次月子的日子真是难能可贵的。“月子”里,除了偶尔作为逆行者完成飞行任务,在家待命的时候,陪孩子陪家人,和伙伴们玩起了线上即兴表演,给单位录了几个关于疫情更新的一些特别有难度的广播词讲解视频。报了两个线上课程,还很认真地做副业(这个很骄傲,虽然飞行小时费没挣到,但我的plan b 让我全无焦虑感)
3月24日,我飞完宁波回到成都,接到电话,说在宁波有一名旅客下机后发烧,……。全体机组居家自行隔离,不能出房间,需等待旅客共两次核酸检测结果,预计5-6天出结果。接下来,我关在主卧里待了四天。当四天后接到解除隔离的电话的时候,我居然对这四天有点不舍,要不是妈妈想宝宝,宝宝想妈妈,我希望我能再被关上一段日子。
(Why?这个女人真奇怪!)
看到同一时间在家隔离的同事在群里说太无聊了,吃了睡,睡了起来看剧,看完剧又到了饭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除的时候,我却忙得不亦乐乎,真的,在房间里隔离的我比平时上班还忙(我日常的工作是飞行、兼职企业培训、加带一个全国青年文明号的团队)
对,很忙。除了我报的线上学习课,电商卖货,在被隔离的几天里,我决定组建一个群,一个被称之为命友的群,一个我不知道它今后会长成啥样儿的群。一个我听了一位姓恒名洋的老师分享之后就立马开始行动组建成的一个群。
命友,听起来怪吓人的,到底是个啥群,下一篇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