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宿醉,终于成功的让我的眼角肿了起来,不错,老毛病,麦粒肿,每当上火或者感染,眼睛首当其冲。
嘉哥很热情,贵龙很给力,后来加入的超哥小郝曹部商亮,更是将气氛推向高潮。尤其商亮,用套上手套的双手左右开弓,不一会身旁的龙虾壳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早晨起不来,锻炼也泡了汤。顶着浑浑噩噩的大脑,洗了澡,才稍觉有了精神。吃罢早饭,又来到中烟,正值中心组学习,万举鲁玲请了假陪我们交流,很是感激。
上午座谈到十二点以后,食堂吃了自助餐,回到华美达收拾物品退房,一点四十开始返程。鲁玲代表诸位同仁想送,车到长沙南站,进站,安检,取票,等到坐到G402的座位上时,疲惫袭来,眼皮打架,肿胀的左眼牵扯着半边脸都很紧张。
正值暑假,车站人山人海。回眸一望,黑压压得人头就像一茬茬整齐的黑点,不时移动。
车站内部,面积感觉比石家庄大了一倍,宽阔的主体框架,让人仿佛置身一座喧闹的集市。只不过这要比农村的集市整洁美观漂亮。
行至武汉车站,下车透透气,商亮点燃一支烟,喷云吐雾之间,慢慢发散疲惫的身心。其他几个人仍然在座位上,或看手机,或打着盹。
八点四十到站,一场暴雨过后,空气比较清新。只是由于中华大街修路,在出租车上用了十几分钟才通过拥堵路段,于九点十五到了家。
看到老婆给我开门的那一刻,心倏然安定了下来,我知道,我这只小船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