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了名垂千古,可以出卖灵魂。有人为了被遗忘,花去毕生心血,造诣却日渐高。说起斯皮尔伯格,谁都能谈上一两句。但说起诗人,尤其是现代诗,大抵不过寥寥见地,外加上一句数落,好倍增自豪感。
等你,是一件旷古难事。我眼见它难与奇诡,却依然接招。是因为那天的你的莽撞误闯。要我看见你的眼睛与心地,魄力异常,勇毅非凡。我笑了笑,默许自己陪你过这刀山,想要看你究竟能使几层功。
我见过的星河湖泊很多,却难有你这一件清澈细腻。穿了珍珠的流光月色,甩起手来也不过分,只要白光依旧晕染其上,茉莉花在人间就能照常盛放。
看天地万物无涯,不肯回头。有多少英雄死于浪淘花,百般无奈之下,转头空。空空的语言,绵薄的微力,轻盈的雪花。都落在了这一年的这天里。
去看山海阔平生,庆余年锦绣未央。点了一杯不具名的茶,坐在温差大的室内,合拢双腿,瞧暮色。人群之中,有你和我。有过往零星记忆,嵌在远景。我最厉害的还是写随笔,我对自己说。生日快乐,你快乐。
相逢即是相忘,江湖渺茫,规则作细。我想与一人躲在小茅屋的夙愿,也许这辈子也实现不了。问我后悔吗,我来不及后悔。
花朵的颜色总是斑斓,无节制。她默默微笑“一切玫瑰之上,是好是坏。”法老说:“优秀又如何,进取又如何?”死亡睡在海蓝色孤独的床单上,偏偏头。“我不想毁灭,我们在莫扎特的琴键中逃亡”。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百家争鸣,掐死在一个意外的晚上。
我想成为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