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随意写了篇《在这座城市里,曾经住过这些人》,芦墟朱映茵阿姨留言,写了很多文字。
与朱阿姨相识于西祠胡同,一晃,已好多年了。那时,还网名分湖人的张康凡先过,也在西祠。两个人的文字,都喜欢看。他们都是老芦墟,生活在分湖之滨。朱阿姨写得长,洋洋洒洒,二三千字,四五千字,大概是较常态的。她写的,大多是自己的经历,自己的感想。张康凡先生身体不大好,患孝喘,写短文章,三四百字,一两百字。两人有一点相同,文字朴素,真情实感。
后来,去芦墟,见了朱阿姨,她一个人住在水泥厂宿舍楼里,儿子在上海工作。大概见过两三次面。之后,她去了上海,失去了联系。今年,与她加了微信,恢复了联系。
与张康凡先生交往很少,只随张舫澜先生到南袁家浜,他的家里,见过一次面。不久,就去世了。我写过两篇文字,一是《有个分湖人》。他去世后,写了篇《记住分湖人》。
差不多每年要去一次张康凡先生家,去看看院子里的腊梅。据说,是郭麐手植。张康凡先生所居之处,还是名闻遐迩的灵芬馆遗址。每年都有很多人慕名而来,看看这棵古梅。
下午,朱永兴会长打来电话,告诉我,有三首浣溪沙发在第10期《诗刊》上。并发了图片给我。
晚上,看到悦来兄朋友圈发《松陵遗韵——吴江历代名家书画展》,22日开始展出,有空很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