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苹果的回答，我删除之后，发现app还在，显示的是“被开发人员下架”，点击已经无法进入管理
您好：
感谢您今天就删除应用的问题来联络 Apple 开发者计划支持。我是 Grace，很荣幸能够协助您。
如果应用拥有至少一个曾处于“已经上架”状态的已批准版本，并且当前处于以下任一状态，则团队代理可以从 iTunes Connect 中删除该应用。
准备提交
二进制文件无效
被开发者拒绝
已拒绝
元数据被拒绝
被开发者下架
被下架
用于删除应用的选项位于“额外信息”下的“App 信息”部分中。您必须先将应用和所有关联的应用内购买项目下架，然后才能删除该应用。如果“删除 App”选项不可用，请确保应用不是 Game Center 群组或应用套装的一部分并且不处于审核状态。
被删除的应用将无法恢复，且其 SKU、套装 ID 和应用名称将无法在同一帐户上再次使用。有关更多信息，请参阅《iTunes Connect 开发人员指南》的“Transferring and Deleting Apps”（转让和删除应用）部分。
有关如何删除应用您可以参考这个链接的最下方（中文版）：
如果希望参考一下操作图示，您可以参考一下这个链接的最下方 （英文版）：
如果您有其他的问题，欢迎致电或通过电邮的方式跟我们联系。联系时请提供案例编号：100110806279， 我们将会很乐意地给您提供帮助。我们的办公时间是北京时间周一至周五，09:00 至 17:00，电话号码是 4006-701-855，或是到以下网站查询各地区开发者电话号码 https://developer.apple.com/cn/contact/phone.php
我们很乐意给您提供帮助，感谢您参与我们的开发者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