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换了一个医院,感觉好多了,但还是看得出来他没精神;他的主治医生态度不错,凡事交代很清楚,事无巨细,态度严谨;护士们也都态度不错,病房环境也很好。按医生的说法,这两天打了白蛋白,腿消肿了就可以出院回家吃药了。
我告诉爸爸,昨天我和妈妈采了茶叶,拔了竹笋,在嫂子的菜园里摘了蚕豆吃,还将他的厨房地面用水冲洗干净了。
爸爸说,我的果树林里的毛弟菜要是用刀割了就好了,不然果树结的果子不大。
于是,午饭后,上次回惠州送我去火车站的L先生来接我回纸坊,我问他能不能载我去乡下,他说可以。
到了乡下,我搬了有靠背的小木凳放在院子门口,对L先生说,你坐在这里吹风,我去除草。
......
L先生从院子里的手扶拖拉机里找出一把长把镰刀,主动帮忙。十几分钟时间,果树林的杂草就被清理干净了,果然还是人多力量大,一小块地的杂草不到30分钟就砍完了。
然后我烧了开水,由于我将包放在L先生的车上,爸爸的门钥匙又装在包里,所以没法去爸爸的客厅里拿水杯,只好用碗倒水给L先生喝。我说泡茶喝,L先生说他不喝茶,要喝我自己泡了喝。我说,喝茶就像喝酒一样,一个人喝没意思。所以,我也跟他一样喝了一点白开水。喝完我们就撤了。回到纸坊,他回大花岭,我回妈妈的阁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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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在家,早上我出门时,她就走在我前面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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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此文写于2021年4月29日,今天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