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慈寺到见山书局》
从现场左上角的吊檐回到现场
经过春熙路的物质和宽窄巷的烟火
在经书中啄食的那只斑鸠
纠正了路人关于鸟类知识的错误
每个人囿于身体或精神的牢狱
却很少机会将忏悔说给光明与神
一座城的繁华从路标上跑过
层层叠叠的噪音有虚无之美
请别妄自取阅命运不给的部分
所谓灿烂都是用伤口供奉莲花
语言有已知的禁忌和未知的密码
越过密布的隐喻,需要有排除地雷的技艺
他们讨论诗歌的力量与美,传统与现代性
他们活在来世,只偶尔到此生做做标记
更多人是蹩脚演员,忙于在戏中表演生活
在生活中表演戏,忙于发酵空洞壁上小小的细菌
大慈寺的风吹到见山书局时
成都的现实在模仿它的历史制造各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