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之后,那群少数民族的人在礼村开了一家啤酒夜宵档,我不喜欢喝酒,我也不去那里坐。我的几个以前同事比较喜欢晚上喝啤酒,他们常去。
一天,一个同事告诉大家:“那酒档里面的小黑屋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店老板说,只要在这里消费,就可以不花钱去搞那个女的”。大家怕染上性病,没人敢去。那几个少数民族的人中,有一个身材粗壮的家伙,他对在场的喝啤酒的人说:“进来看我搞”。然后,好多人围了进去,那个男的就把躺在床上的女人一下抱起来当众性交,大家都围在旁边看,感到无比意外和刺激。
一个重庆的同事觉得无比新鲜刺激,决定试一下,他喝了点酒后,就走进那间小黑屋。掀开盖在那个象晕死过去的女人身上的床单,那个女的忽然醒了过来。结果,他与她聊了起来,发现竟然是同乡。
第二天,那个重庆同事过来跟我说:“对不起啊,我昨晚喝多了点酒,差点把你女朋友搞了”。我很惊异的望着他,说:“你见过我和哪个女的天天在一起吗”?他说:“昨晚,我去前面啤酒档喝酒,里面黑屋里床上有个光着身子的女的,她说她是你女朋友”。我说:“我哪有女朋友,你确定没有搞错”。他说:“那个女的亲口告诉我的”。
我不以为然,因为我在修行,完全没有交女朋友。虽然有不少追求者,但我没有答应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一天上午,快到工厂下班的时间,我从超市买完菜回家。一个微胖的女人戴个帽子,跟在那个强壮的少数民族男人后面,走起路来,脚一歪一歪的。我不屑于这类人群,视若无睹的在后面走。
忽然,那个少数民族男人狠打了旁边的女人一下,旁边的女人尖叫着往边上躲。这时,我才看清,那个女人是小艳。几个月不见,她高佻的身材完全变形了。我原以为这么久时间,她应该回到天河区那边去了,没想到她和这伙人还混在一起。
我很不喜欢看到素质低下的人,更何况挨打的人我还认识。我冲过去质问那个男的为什么打她,她拦住我们,仿佛怕我们打起来似的。我望着她,她似乎非常的胆小害怕。
那个男人一脸的嚣张,我还是把她推到一边,冲到那个男的面前就是一拳,那个男的痛得捂着被我打痛的手。周围的人一下围过来,很多以前工厂的同事在人群里,一个同事喊:“打他”。三三二二的以前同事从工厂那边走过来,我对他们喊:“站在那个路口上,不要让这个人跑了”。同事一听,几个人一起堵在那个路口上。一看到围上的来的人不仅仅是看热闹的,而是围堵他的人,那个男的嚣张气焰顿时消失了。他四处张望,想夺路而逃。
他惊慌的用手指着小艳对我说:“谁打了我,回去我就打死她”。我看着他惊魂不定的样子,对他说:“没卵用的男人就是会欺负女人,要么我们单挑”,围在周边的工厂同事哈哈大笑。他说:“她是我女朋友,我想怎么打都行,跟你无关,打的又不是你女朋友”。我说:“可她是我朋友的老婆,挨打的要是我女朋友,你今天就死在这里”。他不服气的说:“叫你女朋友来,我打给你看”。
这时,一个原工厂的女同事下班走过来。她与我以前是一个部门的,而且我们关系非常好。我招手对那个女同事说:“过来当五分钟我的女朋友”。女同事笑哈哈的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对女同事说:“这个家伙说,我的女朋友,他见一个打一个,你去让他打一下,看他够不够胆”。
女同事是本地土著,舅舅在省武警总队任职。平时她就是吃硬不吃软的性格,她直接冲上前去,指着那个男人鼻子一顿骂。那个男人看她很凶的样子,不知道底细,也不敢动,我们尽情取笑那个家伙。
然后,我走到小艳身边,小声的问:“要不要打他一顿”?她反问我:“我去你那里好不好”?我说:“上次我都答应你了,你又跑回他们那里,几个月后,你又跑来跟我说这个,我无法理解也不想再谈这个事情,我作为朋友,看着你挨打,我只想问你一句话,现在,你要不要我打他一顿?”。她气呼呼的说:“你走”,还很用力的推了我一下。然后,呜咽的说:“你打了他,回去他们又打我”。
想到她二次跑掉,再看到她现在这副变了形的身材和一瘸一拐的走姿,我觉得她都是自找的。于是,我对她说:“作为朋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说完我就走了。
原工厂的仓库主管是我好朋友,也是她同乡,听说这件事之后,他找机会单独与她聊过。他给我这个好朋友的建议是:要么娶她,要么再也不要管她的任何事情。
从那之后,我就有意避开她,以免遇到她,毕竟这种事情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已经都很难处理了。
后来那段时间,几个少数民族的人总在我周围转,我猜可能是被我羞辱了,心理不服气,想找机会报复我。可在当地,周围我太多朋友和同事,他们又报复不了我。于是,我很喜悦的欣赏着他们想报复我,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有次在路上走,拍过我一次的少数民族男的又走了过来,我慢慢的迎面走过去。当他与我擦肩时,我一下把他的手紧紧的抓住,反拧过去,让他的手掌拍到他自己的胸口上。当他的手被我压到他自己胸口的时候,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我嘲笑式的口吻问他:“还敢不敢跟我玩这个”?他惊魂未定的说:“你一定会知道后果的,我还要把你女朋友做成巫女”,我说:“那个女的不是我女朋友,她天天跟你们在一起,她的事与我无关”。然后,我一下把他推开,他心有不甘的走了。
一天午睡,忽然,我听到非常美妙的音乐从天上传来,那美妙的音乐中有人说:“跟我们走吧,我们来接你,跟我们走吧,我们来接你”。我被那美妙的音乐深深的吸引,我的灵魂在我的肉身中开始心甘情愿的感受着诱惑,并且想游离出去。
一个披着红色迦裟的和尚突然出现在我的床边,他说:“我来帮你”,他把迦裟一下脱下来,用力一抖,盖在了我身上。似乎我并不喜欢他这样,美妙的音乐对我更有吸引力,我甚至反感和尚阻止了我欣赏美妙音乐之后的未知欢乐。但我睡在床上又不能动弹,天眼只看到迦裟象小帐蓬一样蓬起着盖在我身上。
美妙的音乐忽然停了,周围变得一片寂静。有一个男性的声音在迦裟外面好奇的问:“那个人呢”?另一个男性的声音说:“刚才我明明看到他在这里啊”。似乎二个人在找我,我却在迦裟里期盼那美妙的音乐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