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二0年新年伊始,我不知那股筋抽的,写了一篇读来很悲凉的《成长随想录》,让姐姐看的哭了一晚,实在过意不去。回头看这鼠年虽然是大旱之年,但于我家却是惊喜之年。六月份前,全国人民避瘟在家,什么也干不了,儿子也走不了,似乎学习比学校还刻苦,三万字的毕业论文圆满收关,还替老师催交其他同学的论文回收,还有班上的很多事宜老师也让他做。他也许天生和我一样,是个认真做事的人,老师也靠得来。我却在网上读了大量名家的文学作品,收获很大,到年底了还没有细品完,好的东西是须要慢慢反复品味的。我们爷儿俩各置一边互不打扰,当晚霞映红天边的时候,我们不约同时走出家门,戴上口罩透透气,我却一人骑车奔驰于这城外的旷野,一路追逐着这火红的落日,最后眼看着它缓缓落入那西天的云雾中,我只好不舍地回到家中,和儿子品尝着那自认可口的晚餐,再走进我的文学世界,直至深夜。
这期间,我写了一篇《我做木匠的父亲》。也算对为我们姊妹五个的生活丶学习丶婚姻操碎了心的已走进天堂的老父亲的一点纪念吧。出现在我眼前的好像还是当年那个风尘仆仆早出晚归的父亲的身影,他那清瘦而硬朗的身板上,一边挎着一个工具箱,一边挑着一把锛子或一根长长的木尺,几把手锯垂到胯下,就这样西坡做完到东巷,黄土峁做完倒南头。父亲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欢声笑语,他精工细做赢得了主家的赞许,他自乐的合不拢嘴;那时人们虽困,油糕、河捞还是有的,素油花也给他多滴几点,两仨毛钱的纸烟往窗台一放,师傅慢做慢用…
在那非典的阴影中,春天还是如期而至。陶醉于这杨柳春风,我破天荒地写了一篇新诗《风》,也许我只顾自己往前走,也许大家不欣赏,浏览人群很少,但却艺术地记录了一个真实的自我,我感到很欣慰。
《懵懂岁月》在春耕的气息中完成,犹如农人匆匆的播种一样,洋洋洒洒几千字记录了我的童年生活,有些敏感的字句让简书封了,我只要永远的记忆,直到昨晚才申诉修改解锁,感谢简书对我们网友的支持和厚爱,我将不遗余力地传播我有趣的生活丶感悟和我的思想认识,与您共赏。
家乡有尊镇村《太虎石》,长城脚下讲述着《圆明观的前世今生》。当《心中那一缕炊烟》还在我心头撩绕的时候,儿子已登上东去的客机,走向崭新的工作岗位,经过半年的实习,今已正式成为一名合格的工程师。
当金色的秋天不期而遇,我想起了《故乡的原风景》,《那些年那片场》里的《五谷杂粮》;我想到了《月祭》中为我《叫魂》的母亲。《家乡的四象》庇佑着古老的村民,我在《童年拾忆》中穿着母亲的《实纳鞋》,走过馒头山《缅怀我的老娘》。
在这隆冬季节,村里人只是早上给骡子饮过水,勤快的庄稼人拾拾粪,我却《想起爷爷》,望着柜上那个灰色军用挎包,我追述了《三代军旅情缘》。今天我二十八元一斤割了块家猪肉。我美滋滋的《漫话爬锅肉》。这农闲时也是村里人娶儿聘女的好时节,《这辈子怎就爱上个你》。
在这二0二0年的最后一月里,我也好歹房购了,这多年的一个心愿也算有了着落。明年迎娶媳妇应该没问题。我将收起“乡愁”的行囊,一改前风,在握素怀铅中砥砺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