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前夜,我和哥哥飞到兰州,下了飞机直奔殡仪馆,12点免冠,我亲自拿着湿纸巾蘸着白酒把二叔脸颊上的血迹轻轻擦拭干净,看着二叔像熟睡一般安然的脸庞,尽管心中无限的悲伤,仍然可以一点点细细擦着直到干干净净;免冠之后,表弟的发小和哥哥开始喝酒,我坐在馆前盘腿打坐,几个小时过去惦念着要排队前边一些火化,出不多五点的时候起身,直接走到门口,发觉自己双腿居然没有麻,从灵堂走到殡仪馆服务大厅,发觉几十个灵堂都是亮着灯,每个房间都停放着亡灵;竟然没有一丝丝恐惧与害怕,排队在室外,零下十七八度的气温,很快冻透了,我建议和表妹每十分钟换一次,就这样熬到6:10开门做登记,我排队的中间看着送进去5、6个亡者,都是从身边推进去的,心里也没有一丝波澜;6:30告别仪式,然后是火化,等待骨灰;十点钟离开殡仪馆前往墓地安葬;到了墓地,看到奶奶的墓碑,我一遍遍擦拭墓碑四周,温度极低,旁边的雪没化,哥哥看到我干也主动帮着一起清洁起来,清洁了墓碑摆上了从北京带去的稻香村糕点跪拜;此时二叔的骨灰已安葬完毕,与弟弟妹妹一起跪拜,离开墓地已是中午一点,直到餐厅,至此我已24小时未合眼未进食;这些年来的打坐拜忏诵经让我可以带着觉知守住心神,关键时刻(第一次面临这样的处境)没有慌乱、恐惧,随着处境自然而然做着当下该做的事......
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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