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黄毛的印象最深,话不多,却很简单,纯粹。”
抢了老吕的药,一副那又怎样的气势。“你敢说我不算男人,立刻回头面露凶光,冲到你面前,瞪大眼睛盯到你恐惧。”
被程勇气到失望和愤怒,血泪充斥眼眶,喝下最后一口酒,捏碎玻璃杯,转身走向雨中。“你说不卖就不卖了,这只是倒药卖药的事吗?我们,我们就只是这种交情吗?好!你..为..难.. 。散伙!”
装小狗叫,在背后吓程勇,开的玩笑都好幼稚。是他唯一一次大笑。
决定要保护程勇自己扛,二话不说载着满车的药,向警察的包围圈冲。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大约也猜到他的结局。
都叫他浩子,二十岁,农村出来。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的白血病和一颗赤子心。
“第一个笑的角色是老吕,连续摘下三层口罩,才挤出一个求人办事不失礼貌的干笑。”
老吕是所有病人们的缩影,代表了他们一致的想法。“我想活!”
搞到印度药的测试结果,找到程勇帮忙,抗议药商天价药。卖给更多的病人,赚钱医自己,养家里。
“刚确诊的时候,妻子刚怀孕五个月,那时候天天都想死,儿子一出生,看他第一眼就不想死了。想一直看着他长大,要是他早点结婚,我还能做上爷爷。”
有药就能活下去,没药就得死。
便宜的药断了,老吕割了腕,救回来躺在医院里,透析的时候咬着毛巾,还是喊叫到声撕结底。妻子在门外的椅子上,面色如纸,眼神昏暗。
老吕走了,没有药。病友们来送行,就像看着不久后的自己。
办事得力又年轻无权的曹警官,接到任务后第一时间查出假药的药效事与真药一致。
局长:“可未经许可的就是假药,法大于情的事还少吗!”
药效,便宜,病人,死活。
垄断,人命,金钱,权力。
“最后的审判,像是给程勇自我救赎的裁决。”
一个中年油腻男,跟妻子离异,交不起房租,养不起儿子,供不了爹的医药费。
给白血病人搞来便宜的印度药,相对3万一盒的正版药,只卖5000块来赚钱。跟老吕,思慧,黄毛,牧师成了生意伙伴。
用这些钱,爹做好了手术,留住了儿子,还砸的夜店经理,上台跳艳舞。
赚钱并救人。
被药骗张长林威胁,放弃了印度药的专利权,解散了大伙,开了工厂当老板。
再见到老吕时,已经是最后一面了。张长林把药炒到2万,被警方通缉跑路。
药断了,命没了。
程勇拜祭完老吕,从一个个病友身边走过,看见黄毛在楼梯上掉眼泪。
再次找来思慧,牧师,黄毛。重新联系上印度厂商,还用之前的渠道进药。
“这次一盒卖多少?”“500”
(后来药厂被封,回购药店的药,零售价是2000,但还是卖500)
病友大妈抓着曹警官的手,快要跪了下去。“求您件事,别抓这药贩子行不行。我病了四年,3万一盒的药吃了四年,吃没了房子,吃垮了家里。这药贩子他不赚钱哪,我们就是想活下去。”
最后一次分货的时候,警灯在远处亮了。程勇开着横在路中,不是逃,是争取时间,看着病友们带着药跑走了才肯罢休。
不赚钱,贴钱卖药。救人,也自救。
如很多人的评价,中国的社会类题材有很多都值得成为影片。如韩国的现实主义一般,用电影改变了法律。
对于影片的想法和讨论,也是源源不绝。又引出对人生的思考,生活意义的探寻。
我27,没有经历过大的疾病和变故,不快乐也不痛苦的保持着呼吸。目睹过亲人病世,也伤感过家庭破碎。
曾认为活着是因为被需要,像是承担义务和履行责任,由别人的需求来证明自己活着的必要。后来,我又想,创造更多的需求,让更多的人更需要自己,不是更好的证明吗。
有一部温馨的法国家庭电影,8岁的小尼古拉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在经历过孩子们一系列荒诞诙谐的故事后,影片最后他说我想到我以后要做什么了。
“带给人们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