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最美的风景,应该是长安。公元742年,天宝元年,41岁的诗仙李白,得到玉真公主与贺知章的推荐,二次入长安。
此时的他,似已经忘记,公元730年,29周岁的他一入长安,无人赏识的落魄而归;在诗人看来,此次可能会有那么些不同,因为他是奉旨入京,没准会得宠委重任。
于是,在告别妻子与儿女时,写下了豪迈的诗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似乎,这次入京城,能让诗人到达理想的彼岸,怎能让他不兴奋?
只是很多时候,现实会狠狠打来耳光,令人措手不及,并且是回到出发点怀疑自己,短时间内让阴影爬入眼框里。只要是人,都免不了在这样的状态下折腾。
李白号称“诗仙”,那是后辈对他的尊称。而在盛唐的世界里,他也只是一个渴求功名,奋力挣扎的凡人。即便不是当时普通的子民,但也不是有权有势的勋贵。最多算得上寒门中学有所成的贵子,此身份,又岂能不忍辱看人脸色才能有所得?
很遗憾,诗人的真性情,是难以放下那份纯真;他梦中的长安,是金碧辉煌,有贤明君主,有高雅名士,也有绝代美人,更有他宏图大展的平台。
不是么?二入长安后,他成为白衣卿相,供奉翰林,给皇上书写诗文娱乐,伴其风花雪月。
此际,诗人也曾短暂的放下高傲的个性,为杨贵妃作《清平调》:“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依阑干。”
这个时候的诗人,似乎得到了重用。开始有了些忘形,使得自我稍失理智把个性放飞,便形成令人感到“醉”的行为——
天子呼之不早朝,还让国舅杨国忠捧砚,掌权太监高力士脱靴,那样他才应召为君王献上华美诗篇。诗人这样的骄狂,又岂能令君王权贵所喜?
随后也就可以理解他发出那样的感概:行路难,待归时,轻舟已过万重山;后来,多年的潦倒,令诗人心灰意冷。无奈中,便纵情于山水。
几经辗转,到了诗人的老年,此际的他,踏过不少山河,看过很多风景。便在静坐一座山边时,写下了这样的诗句来抒发他的人生触感:“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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