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秤不准。

多数人秤不准。

今天下午买樱桃，看很多人围着一个年轻的买，老头那里一个人没有，觉得可怜，上前问价，说15，正常价。就蹲下来捧了两捧。老头回转身放在身后的电子秤上称了称，说，30块钱的。我很疑惑，说那么多了吗？

老头又抓了一把放进去，就递给我。

我这人好面子，不好意思仔细看秤，觉得太不尊重人。

可是这回我真的疑惑了。樱桃哪那么多？我虽然不会估摸重量，但也是经常买菜买水果的人，而且绝大多数时候在超市买，那秤都是准的。这点樱桃就二斤了？

我说：这是多少了？

迈步到他身后的秤那里看，他自己回头看了一眼，说，还差点呢。又抓了一把放进去。

这次秤上显示二斤。

但我仍然疑惑——我怀疑这秤准不准。

付钱的时候，他说，你给我现金吧。

我没有。

通常老人这样要求我会很惭愧——这意味着支付宝和微信收款钱都到儿子那里了，老人要回来不容易。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觉得惭愧，我觉得这个老人很不厚道，缺斤少两。他的秤放在他身后，离买水果的人两三米元的台子上。他说多少就多少，买的人根本看不见。

这是个菜市场，很多人都把菜摆地上，建好的售卖台子放暂时不卖的东西。这个老头也是，周围摆了好几样水果，没有下脚的地方，电子秤在身后台子上。

我没法证明他秤不准，但是从他行事上已经看出来他很不实诚。我要是不去看秤，他就少给我一块多钱的，一共二斤樱桃就坑我一两多。

据说原来乡村集市上有八两秤。这个老头子的秤多半也这货色。

又去买了一份桃，杏，一对比，更明显了，这桃杏的秤才是正常的。

第二天，石珍老师说：这个樱桃，那么压秤吗？一斤樱桃就那么一点点呢。

我说：你买的路边老年人的吧？

蓁蓁插口道：千万别买老年人的东西！不是咱不心地怎么样哈，实在是太坑人。现在我买东西宁肯买贩子的。

这种感觉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像校门口，下班的时候很多老头老太太摆摊卖菜卖水果。你要是经常上街或者去超市，就很容易发现，贵个一块两块那都不是事儿。缺斤短两更是常态。

所以我从来不在门口买东西。

或许对那一代人来说，赚便宜都成了习惯甚至潜意识了。他们生长在一个贫穷困窘的年代，通过想方设法的损人利己谋得生存。然后这种记忆就烙印在了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这样做。

我理解，但不接受

20220530

2022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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