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能等的人,但不意味着我喜欢等待。
在专门的活动室里,我评判着一个个有趣的表演,借着兴头插科打诨,最后给个笑脸:“欢迎加入我们!”……以上场景纯属想象,现在我们只能转战线上。
我在腾讯会议那头等着报名者的到来。
我曾希望社团能有光明的未来,确实等来了,但是没想到是“开窗关门”。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期待纳新的:新的成员,许能带来新的活力。
我满怀期待地问社长:规模扩大了,进了多少人?
“俩。”
还敢更离谱吗?
“敢。”
这“幸存者”又走了一人。
“我去!”
没事,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来,我就照纳!
写日记的时间要往后稍稍了。好吧,我等!
电子钟跳到零了,会议鸦雀无声。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们几个负责人等着。
社长百无聊赖,放歌。
《Assassin's Creed》的主题曲。
“兄弟会招人啦!”
“欢迎有袖剑基础的同学加入!”
“不会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教!”
我用弹幕对着空气宣讲。
我又能教他们什么呢:“什么是‘岸鲨’呢?就是在避人耳目的条件下完成刺杀任务;怎么不引人注意呢?把目击证人都刀了……”
可是,我连个“杀”字都说不出口。人们为了避讳,就称组织为“暗匿者”。
我们约定到半离去,继续等待。
去年,我急着享受超长的暑假。高考懂我的心思,硬是推了一个月。“你个负心汉!”我指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不怨我,怨他。”高考指指身旁。我一看,那分明是“新冠”!它阻了我一场又一场约会,只是冷笑“等吧”,又把我所想象的未来美好景象粉碎。我有剑,必“鲨”尔!它却狞笑着跑去了。于是我开始等,等“新冠”不再兴风作浪的日子……
在一片寂静中,会议解散了。
钟点刚过半,新生上线了。
不发生点戏剧性的小“事故”,那就不叫剧社了。
现在,我还在等后辈录制的视频。
我不知道要写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接下去该去往何方。
(分析文中每个“去”字的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