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息,希望不止。这是贯穿《万物理论》的中心思想。
《万物理论》讲诉的是霍金·史蒂芬一直和肌萎缩脊髓侧索硬化症抗争,活下去,实现自我价值。
向现实妥协,是一种理智。
霍金·史蒂芬渴望有尊严的活着,当博士论文通过时,按理说陪着亲朋好友好好庆祝,起到作为男主人接待客人的礼仪,可是 ,病痛的折磨,霍金·史蒂芬无法正常进食,为了掩护颜面,得体离开餐桌,上楼时,看到站在楼上的罗比,艰难地拽着楼梯扶手,用力往上爬,自理无能为力,留下委屈自责的泪水。
病痛的增加,越来越多的能力丧失,简搬来了轮椅,即使霍金很不情愿,也妥协,没有抱怨,没有不甘的苦楚,拾起那么一点点尊严,自己用力撑起身体,吃力的挪到轮椅上,这个过程,艰辛也要证明活下去的勇气。
还有一个镜头,露丝醒了哭闹,简不得不扔下霍金·史蒂芬去哄露丝,这个时候,霍金自己尽心尝试自己穿毛衣,可还是力气不够,穿到一半卡在肩上,双眼透过毛线的缝隙看到远处的火盆,燃烧的火,炽热的火焰,如同他对物理挚诚的追求,不熄不灭。或许在另一角度说,那是对生命的渴求。
上述也许,妥协,再想想如何过这个坎,就能解决目前问题。
妥协,离开,也是怀抱生活的一种方式。
随着罗比的长大,在一次假日活动中,罗比在长辈的面前表现比同龄人少那么一点灵动,霍金在那一次餐桌前咳嗽,借助简的拍打才呼吸顺畅,简非承受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压力,在回去的路上,几近崩溃对着霍金说:罗比的童年在一点点的丧失,我快坚持不住,我们不是一个正常的家庭。坐在副驾驶的霍金何尝不理解这种苦痛,要我说,他不仅心疼简所承担的压力,自责无能为力,无法爱护心中女神,无法自理,和一次次被生活抹去的尊严,看到简留下绝望的泪水,不能悲观,不能再触碰简最柔弱的地方,即使不能安慰,也不要软弱摧残,扭过头对罗比说:你妈妈刚才对我很凶。霍金这么说一是给孩子一点希望,二是给简缓解心情。
一个强者,首先心得强大。
活下去都不错,我们都在前行,都在实现自己的价值。
活得光鲜也好,狼狈也罢,每一天,每一次都是命运的安排,都是美好的。简出轨,情有可原,没有谁会在巨大的家庭负担下能毫无感觉忍受,没有七情六欲,默默这照顾一个比婴儿需求还多的“婴儿”。一个健康的人总有心灵上的宣泄与释然。当然,影片总是美好的,霍金默默忍受简的出轨,甚至潜意识离开简,成全简的幸福。如同两只相爱的刺猬,即使相互取暖,也不能离得太近,也许离开,得体的退出,勇敢的放弃,是爱的一种割舍,是一种祝福。这种割舍,是不得不向现实的妥协,这种妥协才能得以让简的压力释放,罗比才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等等。
妥协也是为了更过的更好。人历经腥风血雨,历尽沧桑,看似残酷,也许这也是伟人不平凡的一点。
很多时候遇到事情,重要的不再是问为什么,如果之前做好了某些工作,也许就不会是不满意的结果,当然,我并不否认有时候的失误总结。有部名著叫《骆驼祥子》,他的愿望很简单,仅仅拥有属于自己的黄包车,单纯且勤劳的做好一个车夫,对现实妥协且抱有希望。有时会问,如果当时不迫切要一辆黄包车而斗胆在伪军的眼皮底子下拉车,也许,那辆车就不会被没收;如果除去内心的不安全感,不听信所谓的保护伞,又或者说如果有那么一份经历足以自我最精准的认知而拒绝交保护费,也许就不会失去第二辆车的储蓄;如果不封建迷信,不把买车的积蓄请神婆祈祷妻子顺利分娩,也许第三次买车的愿望都会实现。
然而,种种假设看似是分析原因,在寻找经验,但这是错误的认知,从一开始,那思维方式便出现误区。因为只看到失败的教训,而非看到长善救失的锦囊。
生命不息,希望不止。以上例子,如同现在透过窗子45°角仰望天空,为何看到的天空是灰蒙蒙,为何不是思考如何,怎样做才不会灰蒙蒙。东方的骆驼祥子的例子与
西方霍金·史蒂芬形成鲜明对比,祥子是由一个健康青春飞扬的少年本对人生充满奋斗的勇气直至备受打击落寞成穷困潦倒的老年,咱再回头看看霍金,由神采奕奕的少年随着身体的衰弱,内心却不断的坚强,他痛苦吗?痛苦,身体萎缩,生活不能自理丢失尊严;他绝望吗?绝望,行走只能通过轮椅来辅助行走,与他们交流都只能通过敲打字母借用机器来传递信息,但他历经苦楚,挺过来了,带着坚毅,从容前行。
两种不同的心境,想必大家都有不同的感慨。面对祥子,更多的是惋惜与同情。面对霍金,大多焦点凝聚在顽强抗争的生命力上面。
生命不息,希望不止,为何总是吸取过去所谓的经验而懈怠前方的希望呢?
因此,我很认同高人的一句话,我只看着正能量,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