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八点多,正在吃早餐的时候易红平发来信息:去不去长沙见雪师?我“啊”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随后才看到昨晚研讨会海报上印的标志,果真是“中南大学”。我很果断地回复了一个字:“去!”随后红平告诉我,双莲已经答应一起去。一听此消息,我心中又多了一份喜悦:双莲不愧是我的天使,我们每次一同去见雪师的过程似乎都是立马做决定,立马买票、出发,从来没有犹豫过。这次又是如此。对她的回应既亲切又感动,她可真是我的好搭档!
查了火车票,买了 10:30 的高铁,距离开车还有一个半小时。见雪师,浑身一定要清爽,干净。这是我的想法。接下来我马上洗了个澡,随后整理了简单的行李,又立即打电话给茶叶公司,要了一盒本地产的最好的高山云雾茶,还买了一些特产。
在中南大学地铁口旁边,我们三个人吃了一顿简单的饭菜。长沙的雪粉陆续过来与我们汇合。有许多新的面孔,还有几个非常熟悉的名字,这次一见面就套上了。因为红平在同人群,她每天直播,因此雪粉们都认识她,同她聊得热火朝天。我和双莲则没有聊天的兴趣,我找个地方一边做视频,一边等候到点的时刻。双莲把她的两个没读过雪师书的闺蜜(一个在长沙,一个在湘潭)也都叫来了中南大学。
随后听到大家说雪师来了。我和双莲一听,忙从台阶上下来。长沙的老师向雪师献了花,大家一起合了影,雪师很高兴。我拿着备好的礼物送给雪师,雪师非常温和慈祥,将手伸过来,拍拍我。跟着雪师和阿诺老师一同上楼梯,看到他的慈祥和亲切,我一时情绪激动,眼眶湿润了。
在会议室我们看到主桌的两旁分别摆着椅子,主持人说,这是专门为雪师的读者准备的。他说,雪师的影响力很大,读者众多,这样专业的研讨会竟然也有这么多闻讯赶来的读者。我们都有准备,各自从家里带来了书,大家趁空档轮番请雪师签字。我把两本书递给雪师签完字,雪师说:“谢谢!”我一听很感动,连忙也向雪师道谢。
在中间的茶歇时刻,湖南的雪粉一起跟雪师合了影。要不是这次来长沙,我真不知道长沙的雪粉竟有十余人之多。而他们也各自有自己的读书会。因时间紧迫,我们也没有做深入交流。在合影完之后,雪师对我说:“红英,你们办了线下读书会吗?”我回答说没有。雪师没说什么,我趁机解释:“我是南岳衡山的,离这里比较远。”雪师“哦”了一声。随后他又招呼我:“你好好读书。”
这次现场聆听几位专家发表对《娑萨朗》的评论,感觉他们的论述都很有深度,尤其是第一个发言的韩春燕教授(|辽宁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当代作家评论》主编)的发言让我印象很深刻。还有两位年轻的专家和一位湘潭大学的教授、博士见地都非常高,甚至学生的论文也都可圈可点,让我有一种错觉:这场面好像就是奶格玛或雪师化现的,一切尽在因缘的显现中。
本来今天坐地铁晕车,整个人昏沉得厉害,脑袋有点浆糊般的不清晰感。我以为下午的论坛我一定会打瞌睡,但没想到,现场的能量非常强,我全程听得很投入认真,并深感这样高能量的场域对自己也是一种净化。
六点多结束后,因为要赶车回家,我们几个也没跟其他的老师打招呼,就匆匆坐地铁到了长沙南站。回到衡山西,坐易红平的电动车回家,一路上冷风吹得脑袋都是冰的,我把衣领竖起,脖子瑟缩着,终于到了家门口。回家泡了脚,觉得要记录下这个过程。此时,一切都已成为记忆,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梦中我走了这么远的路,见到大学门口许许多多来来往往的人,经历了这么多场景,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没动过,只是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活生生的梦。特别奇怪。真的有发生吗?这一切是真的吗?人生不过百年,转瞬成空,我要的是什么,我能立住的是什么?回想今天一天,我的眼光投射在外面,很多时候忘了观照。
我想,其实最最重要的,还是要安住在本心中,因为真正与上师相应,就是与真心相应。今天雪师慈祥的目光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雪师的平易近人和谦卑令我感觉他距离我很近很近。雪师达成了无我,而我还在向外求。回来吧,回来,回到本心中,就是与雪师的文化真正相应,就是献给雪师的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