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
五号的晚上,是杨小悠术后第一夜,它睡得不安稳,于是我也跟着同步。
也不知是不是动物的生命力更经得起折腾,六号白天去挂完水、换好药,晚上杨小悠睡得一声不吭。昨天更是厉害:它居然把自己给折腾上了榻榻米。
哇塞!杨小悠你总是让我惊喜无限啊!
不过当我发现它上来之后,得嘞,这个“心机婊”立刻对我哼哼唧唧地表示:它还虚弱着呢!下不了床,必须要铲屎官给抱到地上,才能进食。
而且病号餐里必须要拌上肉粒包或是罐头,单单给狗粮,它可是不会吃的,就算拌了水果麦片也不中。
儿女都是债啊,毛孩子也不例外。
把它伺候得了,我熬到凌晨也没睡着。捣鼓捣鼓简书,一个不小心发了出去,赶快私密起来,告诉自己:睡吧睡吧,一早还得带着杨小悠去医院呢。
医生说它恢复的还不错,今天扎最后一组,回家好好调理,再等半个月左右过来看看能不能拆线就可以了。
噩耗
杨小悠的吊瓶刚刚扎上,先生的电话就进来了。
“姐夫走了。”
“啊?怎么可能?你不是上次回来才帮二姐把姐夫送入院的吗?这才几天?有没有半个月?难道是门静脉破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昨晚先生告诉我:姐夫才确诊,不是肠套叠,是门静脉栓癌。
今早和二姐联系的时候还没事儿。
~是的,就像你担心的那样,到底是破了。十点多走的。
~那用不用我现在过去啊?
~你下午带闺女过去就行,医院的手续还没办完,再说没有核酸检测,你也进不去。
~好。
姐夫,就这样走了?又联想到二姐,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因为说不出来什么,所以才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