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丰利村庄的情况来看,所有的村子都大致相同,是嚼舌妇女,耍混打赖、爱凑热闹者赖以生存的栖息地。他们夜以继日,废寝忘食的生产着是非,谣言,家长里短。而那些看似古怪,离群素居,不同流合污者会被视为异类,成为他们口诛笔伐的对象。
但在安妮看来,古怪的的人都是有趣的,心灵,精神,都是奇妙而稀有的存在。这符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
安妮在阿丰利的口碑喜忧参半,小时候是个爱幻想,心直口快,野蛮任性,恶作剧和窘事不断的孩子,总是被扣上没教养的帽子。十七岁安妮,有独立的思想和做派,依旧雷厉风行,古灵精怪,用善良和真诚赢得了大家的喜欢和认可(也不乏议论和质疑者)。在她成长的道路上,有一样东西始终如影随形,忠诚的跟随与她,这就是智慧。在关键时刻她所拥有的聪明和睿智总是能够帮助其度过难关,清除障碍。
如今的安妮肩负着责任和理想,可依然是大事小事不断,大错小错频范。爱幻想,热心肠,坚持梦想,努力而幸福的生活。
与新邻居哈里森的相识相知如戏剧一般有冲突,转折,高潮迭起,终归圆满。安妮的奶牛“朵丽”跑到了哈里森的黑麦田,被找上门谴责错误,发泄怨气。神经紧张得安妮再次看到黑麦田的黑花奶牛时气急败坏的把它卖掉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哈里森家的牛,只好以“朵丽”相抵。哈里森这个人看起来古怪,不近人情,不懂事故是不适合结交的。但通过奶牛事件,安妮和哈里森的交际多了,经常聊天,解闷,互相倾诉心情。哈里森总是刻薄的对待这个十分喜欢的孩子,安妮十分尊重这个讨厌的老头。
安妮的幻想宛如她骨子里的傲娇,磨不灭,抛不掉,或许有相伴到老的迹象。她和朋友们探讨灵魂。安妮将美丽的风景看作诗歌,诗歌是文字里的灵魂,看不见,摸不着。文字是诗歌的外套,灵魂是诗歌的生命,如同人类的灵魂一样高贵优雅。安妮为朋友们的灵魂做了诗一般的总结,普莉西拉的灵魂是金黄色的水仙,戴安娜的灵魂是红色的玫瑰,琴恩的灵魂是苹果花,粉红,健全而优雅。朋友对安妮的灵魂则赋予了白色的三色堇,花苞部分有着紫色的条纹。
安妮与老小姐拉宾达相知相依,理解,包容,陪伴,温暖和感动了那颗尘封已久,干枯萎缩的心。撮合了她和史蒂夫.艾宾的感情,两个青梅竹马的人因为误会而蹉跎半生,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安妮总会带给人感动和奇迹,用爱心和善良温暖着周围的一切。
绿色屋顶之家右边的新邻居哈里森,从新.布兰斯威克搬来,混乱不堪的家,邋里邋遢的打扮,养着一只没教养,说脏话,不听管教得鹦鹉“老姜”。
哈里森,一双蓝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滑稽又可爱。浑圆白皙的面孔在光油油的秃头衬托下,显得更加圆润紧实,如同一块肉球,身材矮小肥胖,整个布局结构给人一种坚实的厚重感。可是只要看到那双灵动眼睛里的光就会忍不住破涕而笑,在这庄重的躯体跟前,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在人们看来,哈里森古怪,不合群,吝啬懒惰,行事作风不合常理。他从不洗盘子,除非遇到下雨天,把所有的盘子都泡在水桶里用雨水清洗。他不喜欢那些爱搬弄是非的婆娘,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要发泄出来,不管是否得罪对方。也曾为对安妮的恶语相向,尖酸刻薄而自责。他们好像是能够读懂对方的知音,互相理解和体谅,成为了有着深厚情谊的忘年交。
哈里森看似神经大条,但其心机也很重。为了让离开的妻子回来他虚张声势,制造舆论,引起人们的猜疑,觉着他要结婚了。听到消息爱洁癖的妻子来到了阿丰利,对他的邋遢也有了些许宽容。
安妮和玛丽特收养的双胞胎,七岁。
女孩儿叫多拉,眼睛温柔和煦,有一种热乎乎的温度。高高的鼻梁,抿着的嘴唇线条优美,一头整齐有光泽的卷发搭配着面部娴静的表情。她乖巧听话,有礼节,是大人眼中的好孩子。正是因为太过懂事倒显得无趣呆板没有生气。与她对比,安妮和玛丽特更喜欢那个一天到晚闯祸,不服管教,调皮捣蛋又任性的男孩儿德威。
德威有着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闪耀着聪明的光芒,如机灵鬼般神采奕奕。开阔的狮子鼻洋溢着快乐的美意,一边脸颊的酒窝盛满了醉人的笑容。他黄色的头发,如漩涡般扭扭捏捏盘旋在小脑袋上,整张脸看上去明朗,调皮又伶俐。
德威在现在看来就是没家教,无法无天,破坏成性得坏孩子。她捉弄多拉,将她骗去小仓库并锁上门,只是为了看大人们焦急的样子。把毛毛虫放到女生的脖子里,是因为那个毛毛虫又胖又可爱。把癞蛤蟆放到玛丽特的被子里,也纯粹是为了好玩儿。喜欢玩儿泥浆,做烂泥大饼。玛丽特招待客人时,为了不让德威捣乱,而无奈的让他到后院去玩儿烂泥大饼。
安妮看到了德威恶作剧背后的弊病和他的聪明,想到了自己的小时候。他不是想当坏孩子,是因为没有人告诉过他什么是教养。德威想做像保罗一样绅士般的孩子,安妮姐姐对保罗的夸赞引起了他强烈的胜负欲。在安妮的教导下德威变得越来越好。
人与人之间这奇妙的缘分,即使相隔万里冥冥之中也会被一条神秘的线所牵引,找到知音人。珍惜走进生命中的人,或许那是经历了很多磨难才能遇见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