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轻搭着脑袋,一手玩弄着青丝,两汪秋水注视着她:“我允你拥我入睡,也许你吻我而眠,可你一锱一铢也不留下,分明是想白嫖!”说完眼中顿生氤氲。
看着梨雨带花的海棠儿,白兰头痛不已。昨夜本与闺中姊妹投壶游戏,兴正盛,酒正酣,便与姊妹打趣道:“听说西厢阁的花魁海棠儿竟是个男儿身。这自古花魁哪个不是羞答答的娇女郎,它西厢阁竟另辟新径倒也新奇,既如此不如我们也学学古人,'寻花问柳,一睹芳泽',如何?”
“白姐姐本就是清平县一等一的美人儿,舞姿曼妙,身段婀娜,若是让海棠儿得见,这花魁岂不是要拱手相让。姐妹们你们说是与不是?”其他姊妹也纷纷应和,娇笑不止。
“花魁与否我不在乎,我只是好奇这男儿身的海棠儿,你们若不同去,我自个也是要一饱眼福的。”说完白兰不再理会姊妹们,径直去了西厢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