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忽然间忘记了该怎样去写诗
日子过得很热闹看着很快乐
蝉的声音还在去年的记忆里嘶叫
南方的夏天已匆匆的宣告来到
阳光很刺眼,晒散了初见栀子的喜悦
而六月,栀子似乎也黄得很快
像我的常常一念起的快乐或一念起的忧伤
酝酿了一季的雨还没下
记忆却已经被洗成了空白
那些空白的记忆里却独独留下一个清晰的你
槐米、乌蓬船或者风干的菱角
杏花、微雨或者嫣然回眸的采莲人
那些久远的已成片段的记忆
在六月将至时,早已成了萦绕思绪的主角
然后,那个关于袖手江南的执念
便成了这个六月里最清凉的梦
梦里,我带着修炼完成最美好的那个自己
打马江南去见你
只为,去完成我们那场命中注定的错过
梦醒时分南方骄阳已如火
如火骄阳下的六月
却依然清晰记得你与杏花微雨曾踏梦而过
原来,梦里或者梦外
这一世,我们依然注定只是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