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虎钱鑫被立地佛被子本玉叫住,心道:“老爷还有旧账要跟我算?也好,把一身孽债都清算了,与从前的人和事做个彻底切割,好重新做人。”
想到这里,呲牙虎平静地道:“老爷,是。叛变日月教,投靠白皮人妖是我对不起老爷。钱鑫愿意接受您的惩罚。”
立地佛摇摇头道:“钱鑫,你误会了。现在,我不但也脱离日月五毒教了,而且以后再逢就是敌人。我不让你走,是因为感觉你还有用,能帮得上龚爷的忙。”
呲牙虎一听能给荡魔神侠帮上忙,喜上心头,急忙就道:“老爷要我做什么?但能做到,一定全力以赴。”
立地佛也不再婆婆妈妈的多言,直接要求:“带龚爷去找呆里呆卫和汤木,让他们交出所有的神仙水。也算你为善一举。”
呲牙虎一拍脑袋,就道:“哎啊!我真蠢。把那两个妖人给忘了。龚爷,我带你们去醉仙楼。”
郑义点头:“很好。处理了这个妖人的尸体,咱们就走。”
呲牙虎:“挖坑埋了还是丟到海里去喂鱼?我去办。”
郑义:“都不必。既不能让他们脏了咱们的土地,也不能让他们污染了咱的海。”
呲牙虎:“那烧化他们,我去找木柴。”
郑义:“那样还污染咱们的空气呢!”
呲牙虎为难了,搔头道:“那怎么办?”
郑义:“看我的。你们往上风头走远了些。”
立地佛和呲牙虎不明所以,但照言而行。两人走远数十步刚要住脚,又听郑义叫:“远点,远点,再远一点。”两人听到催促,紧跑到数十丈远处立定,返身向郑义注目观看。他们只见郑义原地未动,对着地上的十几具白皮人妖的尸体,两臂微屈身前,张开两掌十指微屈呈虚握状,相对着微微筛动。
着随郑义的两掌筛动,两掌之间出现一个蓝光晶莹的球体。那时郑义也原地浮升起来,当掌中间的球体之光完全罩住白皮人妖的尸体时,郑义轻喝一声:“清阳神掌出,干干净净地。”
他喝叫声了,两掌虚对一搓,中间蓝光球体忽然光芒骤爆,变成一股大火扑向白皮人妖的尸体。霎时间,尸体处一团白汽飞腾高空。郑义向着那团白汽挥臂扇出一掌,道一声“去”,一股大风就吹散了白汽团,不大会就消失不见。再瞧十几具又长又大的妖人尸体处,空空如也。
立地佛和呲牙虎上观下瞧,直看的又傻了,心中直呼:“天啊!老天爷啊老天爷……”
郑义落地下来却是一副云淡风清没事人似的模样,他到立地佛和呲牙虎面前,洒然笑道:
“妖人尸体清理完毕。走吧,去找呆里呆卫和汤木。”
两人听到吩咐,灵魂归壳。因为再次亲眼自见荡魔神侠的神仙之能,两个人对他的敬畏之心无以复加,心中再多惊疑不敢多问。尤其呲牙虎大气儿都不敢喘了,只恐稍有不规矩就是对郑义的冒犯或大不敬。听到命令,他垂手、低头、躬腰地小声应道:“遵爷法旨。小的头前带路。”然后在侧前带路,轻步走向树林。他感觉后面郑义跟的紧了,就一溜小跑起来。
三个相跟着不远进了树林,到那先前战斗处,还硝烟袅袅,焦尸味呛人。郑义走过去了,向后连拂几袖,就见一阵大风狂起,催散了硝烟,卷跑了臭味。立地佛、呲牙虎回头见了,又心中惊讶不已。这次立地佛内心更不平静了,心中为自己大庆幸:
“能得龚爷神人渡我,真是我上世积的阴德庇佑,三生有幸,五世有福呢!但若我以后再生一点邪念,不得好死。”自此,立地佛子本玉一心归正,向善而行。
不多时间,三人走出树林,沿一条大道行走。大道两边椰树成荫。正走时,前头奔过两个人来,都是黑衣劲装打扮,明眼人一看知道就是日月五毒教的徒众。果然,那两人看见呲牙虎钱鑫就叫:
“钱令主,卫爷和汤爷派我们来探问战果。咦――你这是什么情况,只你们三个人回来?”
呲牙虎不知如何作答,就停住脚步回头去望立地佛和郑义。立地佛快步走到呲牙虎跟前,低声说道:“喝斥他们少说废话,就讲情况不妙,回去详说。”
呲牙虎明白立地佛的意思,就迎着那两人快走几步上前,低沉地喊道:
“少说废话。情况不妙,速速返回,何样战果我自己汇报。”
那两人见势头不对,停住脚岁,狐疑地看向呲牙虎身后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刚说:“后面的两位是什么人?”
呲牙虎对手下的霸蛮作风使然,他一瞪眼朝那人虚踹一脚道:“让你少废话就废话,头前带路。”
吡牙虎一发威,两人似乎怵了,真就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跑·,后面三个人随后紧跟。一众人大约又紧行一顿饭的工大,来到一小片椰林跟前。进了椰林,前头两人就扯着喉咙高叫起来:
“卫爷,汤爷,情况不妙。呲牙虎一个人回来了。”
两人这样叫喊,原是他们眼亮,看出了呲牙虎有情况,也看出了立地佛和郑义不一般。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