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对于老师来说,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主题去教学非常重要。”在二年级教师会议上,格雷斯第一次开口说话。格雷斯是帮助二年级有特殊需求学生的学习专家。
“”但是我们似乎不能就科学课的主题达成一致。”亚当又重复了一次他的话。亚当想从中调解,但是感到非常受挫。“我还是觉得我们有互相妥协的余地。我们可以想出几个很好的活动来处理蛾子那个部分……”
”我们在第二学期开始都是讲绿色植物。梅乐迪争辩道。她在这个学校执教已经十五年了。“孩子们都盼着学这个呢。不管怎么说,我已经买了种子和纸杯,为什么非要为改变而改变呢?”但是被
“我觉得讲蛾子还是绿色植物根本不是问题所在。”马尔沃嘟囔着。会议开始的时候她曾大声发言,但是被梅乐迪打断了:“我也不在乎教卷心菜或者国王。”
“我觉得这不是一种积极的态度,”梅乐迪抱怨,“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消极呢?”
“我不是消极,”马尔沃抗议道,“但是教什么主题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们为什么选择这个主题。”
“你可能觉得自己不消极,”梅乐迪说,“但是看看你对我们其他人的影响。每次我们坐下来一起工作。你就会对合作说三道四。”
“我们有必要教同一主题吗?”亚当问,“如果不需要争论这个问题,也就没有冲突了。”
“孩子们喜欢绿色植物,”梅乐迪自言自语,“看着幼芽长出来,他们特别兴奋。我们甚至还进行培养豆子的比赛,谁的豆子长得最快就能得到蓝丝带。”
“我们也应该给讲授蛾子分配同样的时间,这样才公平。”赖安快要崩溃了。“坦白说,我觉得学生的兴趣没什么可比性。还是考虑一下吧,蛾子生命周期的动态性多么显著啊。”
“格雷斯可以设计一些关于蛾子的漂亮的宣传栏。”米尔德里德说。
“作为一个团队我们应该发挥每个人的优势,”亚当说,“格雷斯做宣传栏的确非常棒。”
“我想教猴子这个主题。”马尔沃语气有些激烈。
“干嘛要教猴子啊?我们根本没提到猴子。为什么有人要学猴子这个主题啊?”梅乐迪反驳。
“的确,”马尔沃对着周围不解的面孔笑着说,“为什么有人要学猴子或者蛾子或者绿色植物?”
“你为什么不合作呢,马尔沃,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拧巴?”梅乐迪问。
“如果我们能缩减单元,就既能学绿色植物也能学蛾子,”亚当建议,“没有什么是不能妥协的。格雷斯可以做不同的宣传栏。这样就可以双赢,每个人都能……”
“除了孩子。”马尔沃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