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梁

修梁篇

就像拍了一部MV,我赞助,你出演。修梁

如果你能陪我聊会天,那么酒会自过三巡天。修梁

离开群体我便不能活,因为连细胞它都会分裂。修梁

很高兴你给我一个意外,让我短暂的从颓废中脱节。修梁

淅淅沥沥得雨打着窗台,噼里啪啦打进我的心。看不出来我的心疼在哪里,也看不见你的心飘在哪里。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原来清脆温柔时是一首灵曲。血红的月被洁白的墙极近反射交叉在我睁眼的视野。看不出来其他颜色也看不清掠过的身影。血红的夜色血红的街巷是这暂时安定的电影背景。这一场电影是绝配这一首灵曲。修梁

后撤一步,像魔性的探戈,面前无人,在十字的路口,站了很久,没有发现活口。才发现我是被灌了慢性毒酒,被放逐到无人路口,略显凌乱的步骤,带着轻快的枷锁,手臂自由的挥霍,和着空荡的衣袖,瞳孔正常的收缩,深情演绎每一次回眸。修梁

当时间这个词被抹去,你还会吧活着的关键点放在始终上吗?享受这个人的 无理取闹,那个人的横行霸道,与他作斗争,与她做斗争。修梁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别急着回答没有,只是不会表达了所有。闭嘴确实比张嘴要显得优雅体面。不和没期待的人说话,以至不会有没回话的尴尬,有的时候真想抱怨,也可以闭嘴用眉头控诉。当然,回家之后的屋子里发泄,在刚过去的层景里孤独,被侵掠如火的艳阳里点燃,在重如万斤的热风里推搡,到现在都没有宛若新生的侥幸。闭嘴,也请闭上眼,不说,也不用喝水,不闻,也不听声响。修梁

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善类,于是你选择了我这,与我一起受苦。别人家的老鼠个个膘肥体壮,你却精炼似电,留给我一个刹那间的特写后,便化身成电,从灶台跳跃而下爬水管上到天花板里,你只用了一秒,天花板上的你能听到门口的我肯定的鼓掌,掌声超过了一秒。修梁

印象画面支离破碎的在脑海里浮动,站定姿势吸进肺里的烟在躁动。这是一个什么都来不及的世界,最后能留下的只有你自己,和你最爱的人。沉默是今夜的主调,没有烟火没有星光,在最孤独的时刻,还有不尴尬的火种,弹弹手指,把烟灰送进瓶子;叹叹两曲,把旋律融进雾里;浅浅两语,把词汇散在风里。修梁

又不是不给你机会,你干嘛自己要走,就像我心里的鬼对我说:“浪够了,可以休息了。”修梁

我是你的早上,而你不是我的夜晚。一天又一天,只盼起伏多变幻。一开口我就知道你是老江湖,不过也够惨,我当多了烂仔,你够野我够浪,不求回头也金不换。修梁

我想的事归时那是已经完成一件事的人,眼神再也没有涣散,只有那抬头仰视四十五度角的聚焦。修梁

你对我的虚情假意太逼真,我对你的真枪实弹绝不掺假。修梁

人生如此漫长,我需要一次特立独行,还需要一次独占鳌头和一次随波逐流。修梁

我可随便流浪那方,都有人热情守候。修梁

他是怎么如此的幸运的给了你最简单的温暖,让你在寒风中双手插袋也能翘首以盼。我是怎么如此的悲伤的看见了寒风中的你瑟瑟发抖,让我在温暖火炉旁手脚温暖也渐觉冰冻。修梁

他们和看起来很配的人融为一体,对此只想给予亲切的掌声,这场战役都不曾参与。当我不再为你歌唱,昨天还明亮着的宇宙瞬间回归成了黑色,昨天还高亢的的声调现在满是可笑。当我为自己哼唱,行走着的飞屑与歌声一起尘土,继续感染着红肿的嗓子,跳着舞的蜘蛛与雨声一起成网,轻松的抓住逃不出的虫子,刚剪去的头发与风一起成型,凌乱的摆弄成最佳浪子。修梁

清汤寡酒,兑上新旧伤口;画中独酌,对饮冰冷光芒。黄四娘家,对我诱惑夸张;留连戏蝶,队列连绵不绝。时过境迁,莽回四娘方圆;篱笆小庄,圈起喇叭小花。今日风凉,披起干净衣裳;密不透风,全因四娘巧手。刀锋沾土,犁开院里黄土;伤口结疤,你笑院里开花。修梁

该编织一个怎样的谎,我营造出来的这氛围,能持续感动我几回?音弦怎么拨动三两回,我耳朵才会由衷感谢,能在脑海里旋转的是哪几个和弦。唱出相遇时的第一首歌,跑调我也尽情附和,没有必要让气氛持续沉默。你的高音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到,我紧扫和弦把气氛吵到最高,就算破音破表也要情绪达到。从没有感觉到心慌慌,你快尽量笑我的荒唐,我就要这样的疯狂,你的高音再狂妄,我也不退却用喉咙撕裂,就算达不到,至少我也要把我自己的耳朵震撼到。音弦继续拨动三两回,纵是虚情假意,也请尽情上演。修梁

流沙已经漫过了我的头顶,气被封死在了天灵盖,踮脚走着还陷入了进来,陷入更深。原来在最平整的沙面上走的太过轻快,是中了海市蜃楼的迷幻,这浅浅的无法呼吸像是一种希望,突然在眼前的黑暗猛然带走我所有恐惧。流沙声音悉悉作响,就好像中了一开始就完结的毒却还在苟延残喘,最后一刻他终于来了,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了任何感觉,我,睡着了。修梁。      既然看见了海市蜃楼,那就仔细辨别方向,别让他白来一趟。眉秀

生一口气要装多久才不会丢脸,想一件事要想多久才不会失落,丢几次人才会更习惯,伤几次心才会更平淡。没有羽毛的球可以飞的更远,没有拉扯的人就会静止。如果飞的太远就会忘记,变成善类也措手不及。从最高处的坠落才能体会到恍然如梦,落地那一刻也感觉不到痛。翻过身的那时候,喊不出来的名字是我最依赖的人。修梁

夜晚,潮湿更容易让人不悦,晚风被阻挡在房子外,湿气在整个屋子里弥漫升腾,我觉得站不起来,因为膝盖里灌满了湿气,仿佛随时就可以吧膝盖挤开把它顶飞很远,一站起就跪倒的条件反射是如此正常,像极了酒廊饭袋。我真的好想去吹风,吹风,把码数提到最高,在阑珊无人的公路上行走,发动机的轰鸣带来的震动从耳朵开始享受按摩着整个病体,湿气在疾风中消散无已,也可能只是潜伏了起来,但就当它已消逝于风中吧,连我一起。修梁

我想你,背后的树摇落了一地叶子,我想你,眼前的云盖住了一抹残阳。在酒香巷深的某座位,是没有色彩的一块,走过了三两人,散了谁的魂。我看见了风是枯黄的颜色,它在漫无目的的游荡。风看见了我是驻足的常态,还有随风飘荡的长发。修梁

青黑天,亮红色尾灯,一盏一盏交辉失错,像河里的花灯,让我止不住化身一条河里的鱼。没有大满足,只有不断的游,游个不停。修梁

大家用少数人奠定普及向大众的名词谈论了一场荒诞的话会,让我已神游天外。但是现在我的脑袋很炸,因为我想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一幅画。修梁

因为缺乏了一种力量,没有感动了的方向,所以变得空乏其身,想把空洞进行填补应该换更多姿态,所以该等待等待,耗尽所有无奈,不用期待,也别做无病呻吟的丑态。修梁

灰蒙蒙是雾太浓,穿梭其中像蜉蝣,转弯或立正都是在浮动。废了眼就没得演,寸步难移不用演,趴着或站着都是在落坠。坠一会的心有鬼,残食殆尽你的嘴,咬着或捧着都是在爱你。血淋淋的笑藏着不让人看到,内心的龌龊像百吨炸药,别把引线点燃爆炸成废料。修梁

温柔就像海市蜃楼,不懂的人不会理它也不会找到对的方向,身上的盔甲已插满了箭羽,你却说我不来找你。修梁

这世界有那么多旅人,他们背包里肯定有好吃的干粮。只要带上一壶烈酒,便能打开他们的包裹,共享美味佳肴。修梁

光怪陆离的场景里充斥着妖魔鬼怪,他们发出怪诞的惨叫,其实是放肆的嘲笑。嘲笑着带着冷兵器的人,还不肯与他们躁动灵魂;像是被抛弃的狗,转着头原地嗅着余温。修梁

坏事还要在世上多转几个轮回,才能让我感激你对我有多恩惠。灵魂已经脏了吗?那就把枪上好子弹吧;三观快要扭曲了吗?那就把枪口对准额头啦;要继续躲下去吗?扣动扳机不要犹豫啦。修梁

坚持是个句号,努力是个逗号。一句话不想出现转折,一件事也不会出现后悔,作为男人的约定。修梁

枕头枕到合适的位置就会睡着,戴表我也只看已知的时间。一个人的KTV多少有些愉快,混沌告诉我你确实长得难看。走在路上从不抬着头,因为我的路实在难走的多。修梁

我闻到了梦醒时分的味道,在最后一秒冲刺的时刻;我瘫软在盈盈草地,感受露珠在嘴唇滑动,深吸一大口,存进血液好好流放。修梁

真正的痛是愉快的,让你呻吟的痛都是可以根治的,缓冲掉了一半的伤到我这已无伤大雅。左右牵着五彩斑斓的狗,还假装忧愁。横躺坐在万人推动的车,还像个败者。只见疾行血迹斑斑的矛,还往前飞着。修梁

冷峻的界面对我有种莫名的亲近感,让我沉寂的心断了节奏感。话语变多躁动灵感,手势操作变得果敢,别再捞比那么敏感,手起刀落不用问个明白,别再设计需要什么对白,故事最后我给一个坦白。修梁

地狱的条件就是别循规蹈矩,这是灯光也照不亮的道路。一切就在魑魅魍魉的牵引下,快乐的手舞足蹈,便是唯一的条件。当我看着眼前这条三头恶犬时,我便知道这是不能逃的劫,不过这也好,干翻它或是被吃掉,都是我所需要。修梁

做不完的甜点,别再灌糖水,落单就成瘾,孤独抱更紧。风吹脸,泪倒流,行尸和走肉变成了我的左和右。修梁

我没有逻辑却想带你寻逻辑,我没有原则只能让你做选择,生而为人我太浪费,丧尸世界我第一个被咬碎。修梁

所谓懦弱,可能就是老鼠都想从与你对视的眼神中感受到恐惧。你是怕它的,你是胆小到不敢尖叫的,你是回过身后会找到棍子拍打墙壁的。修梁

年少不归路,又叹太匆匆,匆匆,似燕筝一松,飘远十万里追不回影踪。楼高同月齐,寒暄明月光。月光,耳语唱八方,寒影阁楼上醉语话清荒。三步踉跄,晃晃荡荡,仰面朝天,坦坦荡荡,清风徐过,来着有恙。修梁

想象着被推倒的滋味,让淋湿的身体带着我游走在边境,突然的奔跑,让我渴望着摔倒,碰撞的伤是我快乐的方式。我想摔倒不能清醒,滚到无法停止,不要再想那些毫无意义的事,就让我飞驰。野狗在不停的对我拳打脚踢,抱着头的我感受到那不停的痛意,含着血的嘴露出血腥的牙齿,带着无谓的笑意。我不想还手,给它毫无意义的痛击,我只想不要动,累的我,早已没有任何的体面。挣扎的从潮湿的地面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踩着水,寻找到干的地面就睡一觉,希望不要挡到路。我很累,有点坠,就让我躺在地上狠狠睡一睡,睡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呼吸平缓。我想累,有点废,闭上眼就留出滚烫的水,不想睁开却又害怕,只能快点沉入梦境。我很累,让我睡,睡够我就知人生美味。修梁

烧一段楠木的香,记一段失忆的情,微凉的记忆轻描淡写的带走了曾经,一笑而过的浮夸;骤变的天气循序渐进冻结神经,寒风吹送来冰凉。掩耳盗铃也没人喊抓,天冷路滑,方圆几里早无人家。修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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