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陈寅恪《柳传》四三〇——《有美诗》(十一)、2025-02-06

《淮南子》  网图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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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线》   网图侵删

⑦曾注;皎洁火中玉,《淮南子俶真训篇》:钟山之玉,灼以炉碳,三日三夜,色泽不变,得天地之精华也。

⑧曾注:钉心从作恶,《晋书顾长康传》:尝悦一邻女,挑之弗从,乃图其形于壁,以棘针钉其心,女遂患心痛。恺之因致其情,女从之,遂密去其针而愈。

⑨曾注:唾面可除㾓,《水经注三秦记》曰:骊山西北有温水,祭则得入,不祭则烂入肉。俗云始皇与神女戏,唾之生疮。始皇谢之,神女为出温水。后人因以浇洗疮。《幽明录》:汉武帝在甘泉宫,玉女降,帝常与围棋娱。女风姿端正,帝密悦,乃欲通之。女因唾帝面,遂成疮。帝避席跪谢,神女为出温水洗之。

⑩曾注:蜂蝶行随绕,《开元天宝遗事》:都中名姬楚莲香者,国色无双,时贵游子弟,争相诣之。莲香每出处之间,则蜂蝶相随,盖慕其香也。

⑪曾注:勒名雕琬琰,《竹书纪年注》,沈约曰:癸命扁伐山民,山民女于桀二人,曰琬曰琰。后爱二人,剢其名于苕华之玉,苕为琬,华为琰。

⑫曾注:换骨饮珉瓀,《五色线》:王可交棹樵渔舟入江,遇一彩坊,有道士七人,面前各有青玉盘酒器,呼可交上坊,命与饮酒。侍者泻酒入樽,酒再三不出,道士曰:酒灵物,若得入口,当换其骨,泻之不出,亦命也。一人曰:取二粟与之。其粟青赤,光如枣,长二尺许,肉脆而甘。可交食粟之后,绝谷,运动若有神助。《拾遗记》:燕昭王二年,广延国献善舞者二人,一名旋娟,一名提谟。昭王处以单绡华幄,饮以瓀珉之膏,饵以丹泉之粟。

⑬曾注:枉自求蒲苇,《玉台集焦仲卿妻》: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五色线》:婚礼有合欢、阿胶、嘉禾、九子蒲、朱苇、双石、棉絮、长命缕、干漆九事。胶、漆取其固;棉絮取其调柔;蒲、苇为心,可曲可伸;嘉禾、分福也,双石,意在两固也。(胡引:《荀子·不苟》 :“与时屈伸,柔从若蒲苇,非慑怯也。 ” 杨倞 注:“蒲苇所以为席,可卷者也。 ”)

⑭曾注:徒劳卜筳篿,《离骚》:索琼茅以筳篿兮,命灵氛为予占之。王逸曰:琼茅,灵草也,筳,小折竹也,楚人名折竹结草以卜曰篿。

3、牧斋是节之目的:先生以为,牧斋于此节叙河东君之被离弃及其沦落北里两端。

4、笺释:

(1)86句“蘼芜惜弃捐”,或疑可兼指与周念西及陈卧子两人之关系而言,鄙意恐不如是。盖牧斋此诗止从河东君移居松江以后说起,而不追溯其在徐佛及周道登家事。又全节唯用“蘼芜”一句将离弃之事轻轻帯过,不多作语,皆是牧斋故意隐讳之笔也。春秋之义为尊者讳,为贤者讳,为亲者讳。河东君之于牧斋,固可谓“亲”,亦可谓“贤”,但不可谓“尊”。聚沙老人赋有美诗,或者易“尊”为“美”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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