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本小人书:近代铁路工程专家詹天佑病逝 —— 1919.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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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4月21日,我们要讲的小人书故事是《詹天佑》。

1861年在广东南海县一个走下坡路的茶商詹兴洪的家庭里,诞生了第一个男孩,他就是詹天佑。他的来临给这个家庭增添了不少生气,母亲焚香祈祷上苍保佑这个孩子成长。

詹天佑幼年身体很弱,乡亲潭伯邮从小就对他十分照顾,送他到广州沙面的医院里看病。他父亲看到十字架和洋旗子,从心底厌恶,毫不考虑潭伯屯邮想让詹天佑留在广州进洋学堂的建议,等孩子病一好就接回家中。

詹天佑8岁入私塾,他厌恶八股文,常常喜欢摆弄一些机器零件,偷偷地把家里大自鸣钟拆了又装上,有时还用泥土做机器的模型来玩。他喜欢看潭伯屯从香港带来的工程画报,对那上面的东西,一看就是半天。

亲美官僚曾国藩,为了勾结美国,1870年批准了美国留学生容的“幼童出洋赴美留学计划”,招收第一批“聪颖幼童三十名”,训练后送出国去。容的想法是让中国今后走美国的路,使这些孩子变成美国式的中国人。

1871年春天,谭伯邨特地从香港赶回来劝詹兴洪夫妇不要放弃送詹天佑去美国留学的机会,但詹兴洪夫妇迟疑不决,一直到谭伯邨愿意把他的女儿给詹天佑配亲才决定下来

谭伯邨在香港为詹天佑报名。詹天佑到香港一考便中。于是詹兴洪只得含泪为他准备行装,希望他能学成一个有本事的人。詹天佑离港后,詹兴洪懊悔不已,怕孩子这次出国不能再见面了。

詹天佑等一批十几岁的幼童,在路上看到不少新鲜事物,但却无法忘掉家庭骨肉的温暖,长期的海上生活,使他们十分疲惫,终于他们到了美国马萨诸塞州的斯布林菲尔城“留学生办事处”。

他到美国后不久,看到这个国家的物质文明就想,祖国太弱了,祖国老在打败仗,祖国要象美国一样工厂林立,铁路公路四通八达就好了。

逢到暑假和寒假,容闳常带着他喜欢的一些孩子到美国中部西部去旅行,詹天佑感觉收益很大,除了看到美国各地工业和农业生产的情况外,还看到一些政治活动,象政客在广场上叫嚣讲演,英格兰式的报纸……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时中国驻美国的正监督换了官僚吴子登,他不许容闷进行这样的旅行,并要将留学生送回国。

1878年,詹天佑在弩哈吩中学毕业。在教师诺索十夫人和容闳的支持下,接着考上耶鲁大学的工程学系,专攻土木建筑。大学时期,除了努力学习功课以外,还博览了许多课外书籍。

他读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薄伽丘的《十日谈》,莎士比亚、马克·吐温的著作。他从这些优秀作品中学到很多新的生活知识。

1878年,詹天佑在弩哈吩中学毕业。在教师诺索十夫人和容闳的支持下,接着考上耶鲁大学的工程学系,专攻土木建筑。大学时期,除了努力学习功课以外,还博览了许多课外书籍。

他读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薄伽丘的《十日谈》,莎士比亚、马克·吐温的著作。他从这些优秀作品中学到很多新的生活知识。

容觉得詹天佑是个钻研科学的学生,一次,他偷偷告诉詹天佑说:“我替你找一个机会,你可以到美国军事学校去研究,并在美国多留一个时期,多学一些东西。”

詹天佑想回国,却又怕回国,回去能做什么?父亲来信说:“百业凋零,洋货充斥市场。”岳父谭伯对他的希望很大,但他不愿回去为岳父贩卖洋货。詹天佑十分苦闷。

1881年,清朝政府终于听信了吴子登的控告,决定命令官派学生全部回国,而且回国后交“地方官严加管束”。

这一年詹天佑恰好在耶鲁大学毕业,他的“码头起重机的研究”论文得到很高评价。120名官派学生中,能大学毕业的只有几个人,詹天佑是其中最优秀的一个。他的美国同学在送他回国时说:“你将来对你的祖国一定有很大的贡献。”

第一批中国留学生在1881年回到上海。上海已成为外国侵略者在中国进行侵略活动的主要基地。他们怀着新的希望,到天津的北洋大臣衙门报到。

李鸿章亲自接见了回国的留学生。这些孩子在国外10年,穿惯洋服,但见李鸿章时,却要穿起袍褂,戴上假辫。李鸿章叫他们听候分配。分配榜贴出来,詹天佑由上海海关刘瑞芬送往福州船政局水师学堂学习海船驾驶。

这严重的打击,他不禁在榜前流下泪水,这时严复劝他还是去福建学习,多读中国书。詹天佑听从了严复的劝诫,去福州报到。

福州船政局是湘系军阀左宗棠的洋务的一部分,规模很大,局内设有铸铁、修造、造船等14个厂,附设前后学堂6所。詹天佑对驾驶海船非常用心,1年后,他被分配到福建水师的旗舰扬武兵舰上做驾驶官,指挥操练。

1884年,法国侵略者侵略中国,爆发了中法战争。福建水师,坦任着海战方面第一线的战斗。中法海战一触即发,各兵舰的管带纷纷请求迎战,海疆事宜大臣张佩伦不采纳。法国正式通知开战,中国兵舰暴露无遗。

詹天佑早已看透福建水师的兵舰,虚有其表,不堪一战。詹天佑告诉扬武轮管带说:“我舰奉令不准先开火,但决不能不准备还击。”当法将孤拔派5艘法舰向它围攻,扬武轮当即予以还击。

激战进行了5小时零45分钟。最后,法国兵舰暗放水雷,打中扬武轮的船底,大舷进水,船身倾斜。管带张成乘小船先走,詹天佑镇静如常,他从水中救起多人后,才离开沉舰游上岸。

中法交战后,两广总督张之洞将詹天佑调到广州测绘海图。詹天佑在很多地方都遇到外国传教士在鬼鬼祟崇地偷测我国的海岸图1年之后“沿海险要图”完成,他被调到水陆师学堂担任洋文教师。这一年他与谭伯邮的四女儿结婚。

水上生活,使他感到厌倦。正在这时候,忽然接到老同学邝孙谋的信,问他愿不愿意北上担任中国铁路公司的工程师,他本来是学工程的,现在有机会干本行,他决定辞职北上。

当时的中国铁路公司是1887年建立的“官督商办”公司之一,由伍廷芳、唐景星分任公司的总理和经理,他们向英国汇丰银行借款100万两,收买了唐胥路。在修路时,英、德两国工程师发生了争执。

英籍工程师金达偶然看中中国留美学生邝孙谋,要他出来和鲍尔对抗,邝孙谋推荐了詹天佑,他认为必须有一个十分懂技术的工程师才能胜任。

詹天佑进入铁路公司后不久,就看出金达和鲍尔之间的矛盾。他不愿留在天津,卷进纠纷,他和工人在工地一起工作,他在80天内指挥完成了塘沽到天津间的铺轨工程,1888年·9月5日,唐山天津线全路通车。

李鸿章依靠汇丰银行借款,打算将唐津铁路展长,金达怕詹天佑出人头地,自己带人测勘天津至通州的线路。詹天佑留在天津做室内工作,一面埋头研究,一面帮助青年人钻研技术。

1890年,清朝政府决定先修关内外线,詹天佑被调到工地工作,督修石门段的工程。他按着科学的精神来办事,发现蓝图有错误,立即严正地指出来,要求设计人员修改。

工程进展到滦河大桥时,金达看滦河铁桥工程有油水可赚,就聘请英国人来包工,但工程上一再失败,后来德国工程师用空气打桩法也失败了,金达眼看交工期限将到,才授意找詹天佑来试试。

詹天佑研究了滦河河床的地质土壤情况,让懂水性的人潜入滦河深处,用中国传统的方法,配合机器打桩,他虚心接受工人们的意见,吃住在工地上,终于顺利奠定了桥基,完成了滦河铁桥全部工程。

这一成功,不仅使那些平素自命不凡的外国工程师感到惊奇,同时使詹天佑和他的助手们坚定了信心。这一年,他收到了英国土木工程研究会送来的荣誉会员证书。这说明中国已经有力量来做自己铁路上的工程师

19Q3年,那拉氏要赴西陵祭祖。袁世凯献媚修筑一条由高碑店直达西陵的新易铁路,路长78里,限6个月完工。詹天佑被指定为总工程师。这条路没借外资,没聘外国人,是中国人自力修筑的第一条路而且不到4个月就完成了。

后来袁世凯又提出拨用关内外铁路的余利兴建京张铁路的计划。1905年4月清政府委派陈昭常为总办,詹天佑为总工。詹天佑一接到任务,就带学生和他的工程队来北京开始测线。

京张铁路的初勘,由詹天佑带领学生张鸿浩、徐士远从丰台京奉路柳村的10号桥测量起,经西直门向张家口。他经常勉励工作人员说:“技术要求精密,不能有一点模糊和轻率。‘大概’、‘差不多’,不应出于工程人员之口。”

复测中,詹天佑又亲自率领工程人员,背着标杆、经纬仪在峭壁上定点制图。他为寻找一条好的线路,多方搜集资料,常常骑着毛驴在小路上奔波。白天翻山越岭,晚上还要伏在油灯下绘图计算。

1905年8月初第一分段动工。外国工程师嘲笑说:“中国会修关沟段铁路的工程师还没诞生呢。”詹天佑说:“我们会修铁路的工程师没有诞生倒不重要,我们有很多要学习工程的人,这些人互相帮助,互相依靠,就什么都可以做到。”

12月12日开始从丰台车站铺轨,詹天佑在工程队人员的欢呼声中亲手在路轨上钉下第一颗道钉。

这一天,京张铁路工程队的工程列车中有一节车钩链子折断,造成脱轨事故,费很大力气才恢复,影响到部分列车的行驶。詹天佑想,不仅要有坚固的路基和标准化的轨距,还要使列车的车厢之间能紧紧地联在一起,这样爬高滑低才会安全。

京张铁路钉道工程开始以后,困难无数,首先是大量的材料在运输上的困难,既少机械又缺轻轨,一切都靠人力,人又没很好地组织起来。广安门外遇到白云观,绕路耗时费工,沿途的皇亲贵族墓地不让通过……

京张路第一段工程完工后,紧接着就开始修南口至岔道城的第二段工程。这是最艰巨的一段工程,也是全部工程成败的关键。开凿隧道,要有丰富的经验、精密的测量,还要有开山机、抽水机和通风机……

八达岭、居庸关两个隧道开通后,又面临一个难题:如何使列车爬上关沟的最高峰一八达岭?如果沿山直上,坡度太大,行车也危险。

詹天佑设计成依着山腰作“人”字形的线路,车到这里,改用2一8一8一2大马力机车,先推列车前进,到交叉点再上拉,加之每节车厢之间改为自动挂钩(詹天佑挂钩),也就不易脱落,十几节车厢结合成一整体,缓慢爬上八达岭的岭巅。

京张铁路于1909年7月4日完成全线铺轨工程,到9月24日就全线通车。这条原计划需6年才能修完的铁路,只用4年时间就提前完工了,而且工程费用还结余28万余两银子。

詹天佑1919年4月24日与世长辞。1922年,中华工程师学会和京绥铁路同人在京绥铁路段的青龙桥车站上,为中国铁路最早的、杰出的工程师一詹天佑建立全身铜像,纪念他在中国铁路建设中的不朽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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