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许飞《父亲写的散文诗》就特别想写一篇这样的文章。当时我很开心的给家里的父亲打电话说“我听了一首关于父亲的歌,很好听,百听不厌。”可惜俗事缠身,未能遂愿。等到终于可以在键盘上敲击文字了,却忽然没了初听时那种情绪缭绕于脑海的感觉了。这会儿在茶迹,点一杯茶,带上耳机,单曲循环着这首歌曲,画面慢慢的出现……
我的父亲,他是一位普通的父亲,平凡的生长在我们家乡的小山村,春播秋收面朝黄土背朝天,大半辈子和足下的土地打着交道。他和母亲就是靠着这这一锄头一锄头的辛勤,把我和弟弟供养到大学毕业。其中的艰辛,多年后我依然无法体会,或许要等我哪天也当了父亲了才能明白吧。
歌词里有一句“到邻居家再借点钱”,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到了要交学费时的父亲,今年地里庄稼的收成又不好,一大笔钱等着要支出,他这根顶梁柱也是被生活折腾的很无奈,点着根烟在日落的厅堂的角落里愁眉不展。那个年代,乡里乡亲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庄稼人,都不富裕,又能帮上多大的忙呢。但父亲总能在我们要开学的那一天拿出学费来,我知道他是借的,这样的担子一直到我大学毕业了才有所缓解。
我们那的穷,不像路遥《平凡的世界》中那么的悲苦,至少辛勤劳作的人们是能填饱肚子的。上天还是眷顾着勤劳的人,随着我和弟弟渐渐长大,自爷爷辈建起来的木头房子也砌起了砖灶台,筑起了混凝土地板。后来新建了一小间卧房,院子也围了起来。前几年老房子的厨房拆了,建了现在的三层小楼。再回去,要寻找儿时的记忆也要很努力的找寻一番了。
关于父亲,还有一首筷子兄弟的《父亲》,歌曲总是那么美妙的和你千丝万缕相连着。听着它,让我想起每次远赴济南上大学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儿行千里,总有牵挂。忘记了事因何而起,但清晰记得父亲说的扁担的故事,大体是这样说的“在通过泥泞的小路时,肩上有担子才会走的格外小心翼翼,反而是轻松无负担的人容易摔倒。”现在才慢慢体会到,责任在身,总是沉甸甸的。
时光飞逝,与歌曲相近的关于父亲的记忆慢慢模糊,那份责任留在心间,还将伴着我继续成长。零碎的记忆也就记下这些许的片段,看着毫不相干,却是在时间的长河中刻进心里的回忆。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