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灰头土脸,陪伴在工地上,与水泥石灰沙子打交道。被嫌弃低到尘埃,酸穷土味太重。
一袭廉价花旗袍站前台,又被觉得太性感,不晓得天天出去勾引谁。
而最近一位老编辑发了个位置共享,说到过我家河对岸采风。又成了离婚的序曲。
这个人和我的十几年又是打架,又是吵闹,又是在我怀女儿时和别人谈恋爱去了。
他说他感觉到了头上的绿,无法容忍,想让我扫地出门。都是孩子的,你什么也没有。因为你这些年一分钱都没挣过!
这就是说我去工地几年,做了义工,她妈不愿意带的孩子,我带了,也是义工。天天洗刷,田里地里,更是徒劳。
孩子不都是你生的吗?你不带,谁带?
想她妈,没出正月十五,就向我逼债,说让我还三万五给她小儿子。妈为捞儿子出给别人的钱,为啥我还?是给我花了?还是我打了借条借的?
问题是,他儿子那一年一砖头打到别个拿到了伤残等级,赔的那十二万七里,婆婆说出了七万,而我出了六万。
那时候一点也不想去捞他。终于,有法律能制裁得了。关个十年八年,某的那嚣张跋扈的气焰不就下去了?
他妈说会影响他孙子的前程,万一我娃考大学,从政啥的就是污点。我娃有个在里面关几次的纪录的父亲,就光荣了?
我到人间来,人间给了我最难走的路,和最难处的人。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是一地鸡毛。
那个编辑他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于他来说,他得是我的恩人。有赏识之恩,我就是那忘恩负义之徒。
在我,那些文字屁都不是。倒是坏情绪的倾述和出口。
前几年和老编辑还是网友的时候,他说他病了住了院,想见我。我就带着女儿提了点水果去了。
一,他是病人,二他是老人。三,我们从未单独相处过。
当我成为人妻,我就从未有过异性朋友,也没有过同学会之类的活动。包括协会偶尔的采风活动,也未有真正参加。
孤僻,不合群,怪异,半老徐娘,满脸妊娠斑。走出去,又丑又怂。我还有半点爱生活,爱自己,进而爱太多,溢出来去爱别人吗?
我还可爱吗?好是可笑。
负能量粒子纠缠,尽管我总是用到善良,退让,拔去我伤人的獠牙和尖刺。还是有万箭给予我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