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奕。
chaper.1
她有时候会问我,为什么总是写她,却不写她与我的故事。
我问她有什么故事好写的?我连青梅竹马的故事都没有写过,为此还有一些邻家妹妹对我产生意见呢。
你和青梅竹马的故事有啥好写的?顶多也就是个初吻牵手过家家,再多了就是在同一个浴缸里坦诚相见地洗个鸳鸯浴,我敢说,那时你毛都还没长。
看来你这套流程挺熟悉的,你和别人是坦诚相见了,可和我就只有几面之缘呀!也没有什么好写的。
你这样说我就伤心了,我们俩之间的灵魂交流以及荡气回肠的爱恨情仇随便哪一篇都是可歌可泣的爱情史诗。
打住,我真是服了你的修辞,要是我们俩真能写出个什么来,那不叫史诗,也不叫爱情故事,是神话。
chaper.2
小奕,我要去huizhou了,你不要太想我哦!
杜莎以前是苏州人,苏州哪里不确定,从来没有问过,大概八岁的时候搬到了香港,变成了一个香港人,说了一口和我一样不标准的广东话,其他的家庭背景是怎样的,没问过,不过我想,现在应该是有一个有钱的爸爸,或者说是继父。也没怎么问过,她曾经问我不好奇么?我问她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会开心吗?她没有回答。
我说过,我不想你不开心。
不就是去个huizhou吗?这样我们的距离反而更近了呢,你去吧,不会想你的,注意安全,到了记得给我个信息。
说什么地理考满分,huizhou哪里近了,看来你知识都还给老师了,平淡的工作泯灭了你的智慧,还是尽早辞了吧。
我就回了个“呵呵”
当时我可刚出来工作,在一家做外贸的皮具店做杂工,我不知道怎么定义自己的工作岗位,就是销售,售后,采购,送货,仓管什么都负责,我觉得自己在被培养成一个全能职工的路上,她说,我只是呆到了一个连职能都没有规划好的小型私人企业里,唯一的前景就是成为同样的私人企业老板,最高等级就是暴发户。
在第三天的半夜三点,我接到了一个私人电话,我迷糊的双眼被亮起的屏幕刺激得挤出了半滴眼泪,真想一把挂了这烦人的骚扰电话,不过想到我都从来没有接过骚扰电话,于是便接了起来。
喂!你怎么这么久才接!
嗯?莎莎?
除了我还有谁会给你打电话?
也是,除了你也没谁会在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了。
啊!抱歉抱歉!一下子忘记时差了,我想和你说我到huizhou了。
啊,时差?你的车是绕到北京再回来的吗?去个惠州去了三天才到。
我在南hui,开普敦…
嗯,杜莎比我大两岁,她21岁单枪匹马地去了南非,她说我们之间有很多的爱情故事可以写,譬如网恋,譬如异地恋或异国恋,譬如姐弟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