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的声音

记得初中的时候,教学楼顶有个长得像是燕子尾巴模样的东西,每天上学来到,每天放学离开,感觉这是个不错的地方,有着打闹的同学,有着教导知识的老师,原本我是这么想的,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虽说不知道是真是假。

教学总共有七层,一二楼是初一新生地盘,三楼是办公室地带,五六楼是初三老油条的据点,七楼则是天台。四楼是什么地方,说实话,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因为还没有涉及哪些知识。四楼是实验室、电教室、还有一些杂物器具的摆放处,平时不怎么派的上用场。

有人可能会问,初二去了哪里?那一年的初二生很倒霉,他们被分派到副楼里,那像是危房一般四层小楼,只有一处上下楼梯,空间狭小,每层只能放下两三个班级,而厕所也是单独两个,分别是男厕所和女厕所。

刚刚说到,教学楼的四楼,冷清、悠闲,假如是躲在某个房间里打游戏,逃过课,逃过老师的啰嗦,安安静静地度过一个下午,再配上一瓶冰红茶,那可谓是青春呀。可是这种想法很快就破灭了。

有一天,学校附近邻居投诉,教学楼的四楼晚上发出奇怪的响声,因为房屋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条小巷子左右的大小,所以在晚上,声音会尤其的清晰,这也就是我们学校没有晚自习的原因。

那么是发生什么?保安是名年过五十的大伯,他说不会是“那种东西”吧。就这句话闹得学校人心惶惶,其实他不过是不想惹上麻烦事情罢了。虽说原本是他的职责所在。

后来由于学校收到投诉越来越多,但胆小怕事的人比较多,有名男教师自告奋勇,他年轻帅气,在众多女同学的心里算是位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

跟投诉的邻居描述的一样,在晚上十一点多一些,男教师在保安放行下,偷偷地潜入教学楼四楼。教学楼逃生通道由左右两侧楼梯组成,右边的楼梯是主楼梯,比较宽,容纳人数较多,而左边是副楼梯,窄一点,最多能三个人并排。在四楼的出入口两处都有一扇铁门,用途不明,大概是放置电脑等贵重物品防止被盗吧。

男教师在教导处主任手中得到的钥匙,打开了四楼的铁门,悄然不响地躲在电教室门后的一个角落里。发出响声的是旁边的房间,是个杂物房,放有乐器、一批批崭新的体育用品,还有琳琅满目的小箱子,堆积成山,是有关于各种各样课程的用品。早上的时候是个普通的房间,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如既往的某样,每一天相同,是根本不会令人联想到,晚上曾经发生过怪事的场所。

到了十一点四十分,没有一丝的先兆,一组“噗噗噗”的声音从旁边房间传出,宁静的夜晚瞬间被打破僵局,声音不断持续,没有片刻的松懈。男教师的神经绷紧,看了看左边,又望去右边,电教室里一切正常。

踌躇了一段时间,男教师正是鼓起勇气站起身来,旁边声音忽然由“噗噗噗”演变成“砰砰砰”,力量加强了,明显能听出是在敲打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人?”

一声叫喊,男教师壮着胆冲进了杂物房里,敲打声没有中断,也没有理会男教师的行动。面积不大的杂物房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物品,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去找,并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人或是东西。

直到最深处的一面墙,仍是一无所获。仔细一听,男教师在某一面墙发现,声音的源头就是从这儿发出的,奇怪的是,这面墙的后面,是与居民相邻的小巷子。想到这里,男教师一身寒意入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回忆起保安大伯所说的话:“该不会是那种东西在作祟?”

男教师一脸惊恐的表情,突然间,“砰砰砰”的声音进而变成“轰轰轰”的巨响,墙壁出现裂缝,一条分成两条、三条、四条,数不清后,墙壁开始一小块一小块的脱落,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似的。

第二天早上,男教师被发现晕倒在四楼的走廊里,而杂物房里的那面墙,有一个一米呼啦圈大小的凹洞,里面裸露的是一些管状的物体,地下则是掉落的碎石。

男教师被送去了医院后,学校方面给出了一个解释,大致内容是这样的:那一面墙里安有通向旁边实验室的蒸汽管,由于人员的疏忽,放学后错误的打开了开关,而蒸汽管恰巧在一个位置泄露,这才导致事件的发生。

真的是这样吗?男教师在那天晚上到底看见了什么?

教学楼四楼的声音没有停息。男教师辞职了,有人说他去了很远的城市里,继续教书,有人说他回去家乡后大病了一场。只是他说的,没有人相信。

故事仅是虚构

作者:刘月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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